比如证明身世等。再说,史书上记载初命何铸鞠之,飞裂裳以背示铸,有‘尽忠报国’四大字,深入肤理。既而阅实无左验,铸明其无辜为什么主审的大法官一看到这四个字就明白冤枉呢?虽然史书上没有说,但是柳亦文们也可以推测,岳飞向何铸公布了一个惊人的事实,并且展示了关键xìng的证据,就是这四个字!”
“事实上,秦嵩老师结合前人的推测,大胆地认定,岳飞背脊上的字,并非文身,而是烙烫上去的。皇室为了保证皇家血统的纯净xìng,皇帝幸临的女人都会记录。根据各种史书分析,宋徽宗把随身携带饰品猜测起来应该是玉佩一类的的,jiāo给姚氏做凭记,说不定就是徽宗亲笔题写的字。姚氏把玉佩应该是镂空的,在逃出皇宫后怕岳飞皇子身份丧失凭证,硬生生地把烧热的玉佩按在小岳飞背脊上。所以当何铸一看到烙字,就大吃一惊,估计他以前见过这玉佩,或是在皇家内库的记录上见过画样。当他一见到这个烫伤,就认定岳飞冤枉!”
在柳亦文印象里,一清响一直是一位知xìng且冷静的女人,这是柳亦文看着她脸上渐渐浮现兴奋的红晕,眼眸瞪得大大,放出水波波灵光,激动地说道:“所以,只需我们找到玉佩这个关键xìng的证据,就能够证明我导师秦嵩先生学术的成立。同时,我老师被暗杀的谜团,也可以逐步揭开。”
一清响说完了这些,便打量起柳亦文的反应来。见他合上了双眸,闷声不响,唯独指关节嗒嗒不停地敲打茶几。初始嗒嗒声细密而清晰,好似一个小和尚念经敲木鱼。很快声音越来越急,竟如战鼓擂动,轰轰烈烈,正要转向高潮处的时候,戛然而止!这时柳亦文张开眼睛,低声说道:“错了,不是一般的错,而是大错特错!”
柳亦文一举推翻了一清响的构想,使得她非常恼火,诘问道:“哦?是吗?那么你怎么说?”
柳亦文细语慢调地说道:“所谓岳飞为皇子这套理论,乍听是说的非常合理,叫人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可是仔细一推敲,不免发现其中种种的不合理之处!例如……”
三十一、岳飞的宝藏(三)
他说道:“宋朝惯例,皇位继承人立嫡以贤。赵构即使再怎么的偏远,但是终究是被世人承认的徽宗儿子,不像岳飞这样,根本是来历不明。以宋朝的习惯,大臣们无论如何也不会支持岳飞的。再说了,有宋一朝,除了太祖太宗的传位疑为宫廷政变以外,就几乎没有发生过任何宫廷政变过。在赵构把握住皇位以后,岳飞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去夺取的。因此,岳飞为皇子的说法,不足为信。”
一清响冷冷地问道:“那么,为什么岳飞还是会被杀呢?有什么原因呢?”
柳亦文笑道:“这个理由,很多学者都已经有过相当多的考证了。岳飞被杀,不外乎这些原因。”
“首先,岳飞是一个武将。有宋一朝,吸取唐朝藩镇之祸后,以文制武。武将都是大字不识,只会打仗的武夫莽汉。文臣有才华而不会打仗,武将会打仗而没有才华,文武相互牵制,无论文臣武将都不能造反了。但是岳飞偏偏不是,他聪明好学,会吟诗作词。一旦一个武将有了和文臣一样的才华,岂不导致文武分途的办法失效吗?这是其一。
第二,岳飞不贪财、不好色、不扰民。岳飞为人清廉,所得的赏赐,都分给了部下。他对女色也毫无兴趣,同僚送的美姬,原封不动地送回去了。至于不扰民,那句‘冻死不拆屋,饿死不虏掠’的歌谣深入人心。但是这样,反而遭到忌讳。这哪是一个武将的作为,分明是一个开国之君在收买人心!尤其值此天下动dàng之际,更加叫皇帝心忧。
第三,赵构没有后代,岳飞又屡次上书要求赵构早日册立太子。为心是好,但是却犯了武将干涉朝政的大忌。当时岳飞有二十万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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