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老鼠一样被困在顶层,有种的话,就直接跳下来,五十米的高度,我看能不能摔死你!”
众多蒋游竹的手下愕然,哪有这么劝降的,根本是在激怒犯罪嫌疑人,莫非蒋游竹和他有仇?
确实有仇,不过自从知道一清响已经从塔顶下来之后,也就是说上面再也没有人质之类的,蒋游竹就用种种恶dú的话来激怒柳亦文了。
一清响离开柳亦文下来,却是柳亦文逼她的。一清响怎么也不肯,柳亦文勃然大怒道:“女人,你不是在害我吗?以你的身份,即使被发现和我有勾搭,也可以一句被胁迫即可轻轻推开。但是假若你在我身边呢?根本是给老子添麻烦。你看看,哪次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没有受到你的拖累?要不是老子本事高强,老早就被砍死了。”
一清响嘟哝着:“第一次,要不是你劫持我,能够逃脱吗?”
“闭嘴!”柳亦文喝道,接下来又抛出胡萝卜,“你真笨啊,我又不是离你而去,这次实在比较危险,我要用极端的方式逃开。听着,你先回去,等我逃开这里之后,我会到你的那个别墅找你的。你先给我准备好早餐,懂了吗?小傻瓜!”
一清响像个孩子一样点点头,默默地坐电梯回到地面上,从她口中蒋游竹得知,上面就只有柳亦文一个人了,就连那“强jiān犯”都跑掉,这样捉拿柳亦文易如反掌。
柳亦文在塔顶上大骂:“蒋游竹,你这个ròu脚,十年前你打不过我,现在依旧赢不了我。哈哈,我就让你看看,世界上最华丽的逃脱计划!”
蒋游竹看到柳亦文把脑袋缩了回去,不知道搞什么名堂,但是他知道,赶紧要上去捉住柳亦文,倘若狗急跳墙,柳亦文一怒之下跳楼自杀,这辈子他都将背负着败军之将的污名过日子。
“上,弟兄们!杀向雷峰塔,活捉柳亦文!”
蒋游竹一声怒号,若干警察将电梯挤得满满的,冲了上去,但是迟了,在无数探照灯的照shè下,忽然一把飞行伞从窗口里shè了出来,下面挂着一个人影,定睛一看,正是柳亦文这个恶棍。
啊!蒋游竹吃了一惊,想不到柳亦文的设备如此先进,竟然使用了如此精巧细致的无动力飞行伞,真不知道他怎么携带上去的。
柳亦文驾驶着飞行伞,嚣张地绕着雷峰塔飞行一周,刺耳的哈哈大笑声传了出来,讥讽着蒋游竹:“无能的鼠辈,我先走一步了,再见!”
说完,柳亦文便驾驶着飞行伞,借助春季的东南风,摇摇晃晃从雷峰塔飞向了西湖边。以这个飞行伞的速度,不刻就可以迈过数公里,平安降落在地上,那时候根本无法追上柳亦文。
蒋游竹暴怒地眼眶都几乎裂开,居然又给柳亦文给摆了一道,他怒气冲冲地扔掉扩音喇叭,回医院去诊治受伤的手掌了。
同时那批冲上雷峰塔塔顶的警察,一上去就傻眼,上面除了胡乱丢在地上的一把破雨伞,空dàngdàng的,什么也没有。那窗户洞开,呼呼吹着大风,柳亦文就在外面驾驶着飞行伞,眼睁睁看着他逃之夭夭。警察们真觉得无趣,而且他们的真正使命是保护佛螺髻发舍利,便一个个耷拉着脑袋坐电梯下去了。
很快,塔顶又变得空dàngdàng了,这时候,塔顶上面那四根阔大的柱子,其中一根上突然翻起一个人影,四下里紧张地眺望了一下,确认没有危险了,才纵身跃下,顿时松了一口气。他便是柳亦文,怪了,那个柳亦文,不老早坐着飞行伞跑了吗?
“唉,三流的怪盗电影和电视剧真是祸害人间不浅啊!我又不是什么怪盗基德和怪人二十四面相,会用那么危险的方式逃出去。而且,世界上真有那么先进的飞行伞吗?袖珍,又便于携带?”
柳亦文捡起了那把破雨伞,这才是真正逃脱的工具。原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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