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直立。
“左,左!就是这里!”柳亦文口中说的左左,其实就是天日昭昭的真正奥秘。天日昭昭这四个字,之前孙晓芸已经破解了天日两个字,其实是天然的图形,对应西湖和雷峰塔的形状。而昭昭这两个字,却怎么也想不到。这很简单,因为她不是研究历史的。假若是历史学出身的,一眼即可看出。
当初柳亦文和一清响几乎是不约而同地叫道:“昭昭,其实就是左边,左边!”
在历史学中,有昭穆的说法。昭穆,涉及古代祭祀和宗法制度的问题,周代规定天子可以为七位祖先立庙祭祀,始祖庙居中,接下来的先祖,按照左昭右穆排辈分。所以昭昭,其实就是左边,左边的意思。假设以西湖雷峰塔一线为中轴线,也就是南北为轴。而塔顶恰好有四条横梁,按照左边、左边的方位计算下来,东西就在北边的那条横梁上有猫腻
柳亦文走到那里,蹲下身子,在横梁上摸索,倏然摸到一条裂缝,顿时心底一喜,把手抄了进去,竟然抽出一把檀香木制作的折扇,撒开扇面,上面隐隐约约地写着几个字,却被灰尘遮挡住了。
柳亦文大喜过望,立时一个筋斗,从塔顶的横梁上,翻身稳稳当当地落在地面上。他正要喘口气,忽然塔顶的入口处踏踏传来走路的脚步声,原本放松的神经顿时又绷紧起来。柳亦文心中愕然,这个时候,还会有什么人过来呢?此前的游客,都跑到下面肯热闹了,否则也容不得他如此大摇大摆张狂。是谁过来了呢?
柳亦文把折扇chā在背脊后面,摆出一幅姿势,预备随时出手攻击。这里是塔顶,无路可逃,唯一的通道,必须在击败敌人之后才能通行。
踏!踏!
脚步声越来越近,从入口处的黑影中,渐渐显出一个熟悉的小小人形,柳亦文一瞅之下,马上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你啊!一清响,倒是吓了我一跳。咦,你怎么这般不声不响地就过来了?”
随即柳亦文就发现了女孩子的神色不对,她脸色发白,浑身不足战栗,几乎随时会瘫倒。柳亦文快速绷紧肌ròu,大声喝道:“谁,给我出来!”
一清响背后的黑手,终于慢慢现身。他拿着锃亮的匕首,顶在一清响的脖子后面,一旦柳亦文稍有异动,就会马上刺进去。这个人又高又瘦,穿着品味非常糟糕,头上戴着一顶灰色的遮阳帽,挡住了大半的面孔,可是柳亦文还是一眼认出了他,叫道:“原来是你,斥候。我倒是奇怪,一路上我都没有发现你的行踪,你是怎么跟上我们的?”
斥候一言不发,却伸出空闲的左手,摸到一清响那副硕大厚实的眼镜上,稍微摸索一下,拣出一颗晶体,招摇地向柳亦文展示。
柳亦文立即明白,笑道:“原来如此,你竟然在一清响的眼镜上,安装了GPS定位器,难怪能够轻松地跟踪我们。”
柳亦文心里相当恼火,他向来自负极为聪明,想不到此刻却让斥候摆了一道。很明显,斥候在楼外楼的酒楼里的打斗中放了水。他晓得,与其叫自己苦苦去破解秦嵩留下的谜团,还不如让柳亦文一伙先去探索,待到果实成熟了,坐收渔翁之利。所以在打斗中,他故意输给了柳亦文,同时却悄悄地在一清响的眼镜上安装了跟踪仪器。这颗棋子布局的相当巧妙,因为布局到衣服上,可能换掉,布局在头发上,可能洗掉。唯独近视眼镜,一定会戴在鼻梁上。他成功了,跟着柳亦文他们来到雷峰塔,现在是从庐山上伸手的时候了。
柳亦文不怒反喜,哈哈大笑道:“随便你吧,反正这个女人实在够讨厌了,一直缠在老子身边,烦也烦死。假若你喜欢,不如送给你吧。对了,她可能还是处女哦!”
“柳亦文!”一清响怒道,后面一句话却叫柳亦文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我是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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