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现在觉得自己麾下将校,没一个省油的灯!
不过倒确实挺让他省心。
前脚北方张颌刚杀了河间王,与华雄合兵行至魏郡,便请求作为援军投入兖州战场他倒是聪明的很,知道在青州也没太多立下功勋的机会,虽然说兖州也没有,但至少能在燕北架前表示勇武。青州确实没什么立功机会了,袁氏没了技巧高超的领兵大将,没谁能克得住麹义,更别说还有偏将徐晃,目下袁军兵势已经由攻势收缩为守势了,固守城池以待曹操这边建功。
倒是是十几路诸侯王声势浩大,不论谁都会对自己充满信心。就好像讨董联盟时的各州刺史各郡太守一样,虽然都没打过什么仗,但就是觉得自己哪儿哪儿都牛!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初出茅庐的曹操当年被徐荣教做人,现在刚走出封国的河间王便被张颌像杀鸡一样宰了。
值得一提的是张颌手里有不少兵。
这小子心里一直有自己的算盘,从北到南虽然没干出什么大事,不过也除了玄菟按兵不动那次之外也都没出过什么大问题,反倒让他成了同级校尉都尉里资历最老的那个,这次也不例外。打围困韩猛起他就琢磨着要想办法多弄点兵,投入河南战场。
当年跟着燕北的小卒现在都当校尉啦!他张颌那会想沾点奉迎皇帝的光儿又没沾着,想想夜里睡觉都牙根儿痒痒,再不趁着机会打几场仗积攒战功升上去,将来天下都平定了,指望上哪儿弄武勋去?
所以强攻乐陵这次,张颌便收编了一千八百袁军降兵,还放了两千多,刚收了兵甲军械西归赵都,路上又碰到招募三千余新卒的河间王,转眼将其打得七零八落。新募的兵又没可靠将领,能有什么战意?堂堂之阵压过去,侧翼凉州骑还没迂回掩杀,河间兵就已溃不成军,正逢那河间王初经战阵没有经验,在阵前亲自鼓舞士气,张颌挺矛拍马便杀了个诸侯王。
两千多河间兵让他这个河间将出马招降,几句话的事儿张颌手上攥着的兵马便膨胀到将近八千汉朝校尉张颌成了独一份,比典韦这个赵国都尉领的兵还多两千余!
用去渡口接引张颌回来的管亥口中话来说那便是:“大王您是没见,张校尉可是真威风,那他娘一水的袁军甲胄,看着还以为船被抢了呢!”
管亥这大老粗是看见别人有的他没有,心里头酸。燕北部下数不清的兵马,但看来看去数管亥的部下最穷,铁大铠基本没有,全军皮甲能挑出百十件燕氏仿并州边郡的镶铁皮甲就不容易,可就这些都是别人穿剩下的,别提心里有多苦了。
“噢?”燕北有些奇怪,袁绍军也已经有自己固定的甲胄样式了?在过去他们讨董时可是没有的事,后来燕北再没有亲自和袁绍对阵过,顿时来了好奇,走出帐外典韦连忙跨刀跟上。其实出大营没走多远燕北就瞧见那片还没有营地的黄色海洋,寻到张颌还不等这个家伙高兴就劈头盖脸问道:“你途经魏郡,就不知道把这些甲胄都漆一遍?”
这种颜色让燕北十分熟悉,但他更多感觉到的却是不快。响当当的朝廷正规军穿地方割据诸侯的甲胄算怎么回事,更何况这个颜色看上去跟黄巾军似的。
尽管被燕北批评,张颌却没有丝毫不快,转头指着随行车马对燕北道:“禀报大王,生怕误了军期,这才一路不曾歇息赶来,自魏郡取的大漆属下都带着呢,待扎下营地后便命军卒给衣甲上漆!”
张颌现在是从头到脚都透着喜庆,击乐陵韩猛与河间王让张颌赚了三四千军卒与近六千套兵甲,直接使部下军力与战力都膨胀上升,虽然还是有两千余河间新兵,但战力也比先前要强上不少。何况那些河间新卒在参战几场之后只要能活下来五百人,便是乡党精兵,就好似华雄部下那四千余凉州兵一样,只有他能带!
燕北听了这话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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