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王剑书刚刚转,准备进入兵甲营大门,脑后劲风疾袭,又快又狠。于成新终是按捺不住,不顾一切的出手了。
王剑书脸上一丝笑意终于是彻底绽开,形微微一转,手掌一伸,即生生将于成新手臂握住。
“我心里正夸你淡定呢,没想到你这么不夸!”王剑书摇着头,望着于成新,一脸婉惜之,“我还在想着你到底能忍到什么时候呢!”
“给我死!”于成新脸骤,一声怒吼,一脚飞踢而起。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王剑书轻笑一声,手臂猛然一抖。
“啪啪啪啪……”
于成新体陡然传出一阵密脆响,他体上似乎有着一道浪一扫而过,瞬间将他全骨节尽数卸开,躯如蛇一般瘫软了下来。
“嗬嗬……”他牙关都被卸掉,虽然感受到了体惊人的痛苦,但却连惨叫都做不到。
他脸瞬间苍白如纸,额下大滴大滴的汗水淌。
“你要是乖乖跟我回去,就不用受这个苦了,后面,你最好老老实实告诉我,兵甲营里还有那些你们的人,否则,我向你保证,这种痛苦只是最轻的。”王剑书声俱厉的恫吓道。
于成新望着王剑书,双眼之中一片死灰,惊悸之意如同乌云一般在他眼中翻滚着。
当王剑书提着于成新赶回兵甲营大殿的时间,就见到地上躺着两具尸体,林钰脸难看的站在原地。
“怎么没留活口?”王剑书不由疑的问道。
“毛头小子有什么见识,他们进入我们军中当细,本就抱着必死的决心,岂会给我们严刑拷问的机会?”岳明扫了王剑书手上的于成新一眼,淡淡的讥讽道。
“他们来的时候,嘴中已经含着dú丸,都服dú自杀了!”林钰有些恼火的道。
好不容易抓住了两个细,却是什么也没有问出来。
王剑书心里震惊,想不到这些人竟然这么狠。他连忙将于成新提了起来,轻轻一拉,已经卸开的牙关就开了,意识微微一扫,在于成新嘴里并没有发现dú物之后,方才微微放松了一些。
“没关系!我手里还有一个,肯定能问出一些东西。”王剑书拍了拍于成新头顶,开口道。
“这些细都受过最严酷的训练,想靠酷刑撬开他们的嘴是不可能的。”岳明在于成新上扫了一眼,淡淡的开口道。
王剑书不由笑道:“看起来,岳都尉对他们似乎极为了解啊。”
“训练军中细的方法,很多人都知道,有什么好奇怪的。”岳明双眸微闪,随即开口道。
王剑书不由一挥手,不在意的道:“岳都尉说的都是一般的酷刑,我的招数跟他们不一样。”
“不知道岳都尉有没有听说过一种名为下油锅的刑法?”王剑书脸上浮出了一抹渗人的笑意。
“下油锅?”听到这名字,周围那些人仍不住都是全微微一紧。
他们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刑法,但只听这名字,让他们上就隐隐生出了一股寒意。
“架一口大锅,装油,以火煮开,将犯人吊在锅上,而后一寸一寸的将绳索放下去,每过一刻放下一寸,那犯人从脚开始,就会一寸一寸的被zhà,而且一时半会儿死不了。”王剑书晃了晃手中拧着的于成新,脸上涌出了一抹癫狂的笑意,那样子,让林钰心里都是猛然一跳,周围那些人一个个都是脸惨白了起来。
“嗬嗬嗬……”王剑书手中的于成新,喉间更是疯狂的低吼了起来。
“我敢保证,我这一招一用,他只要还是人,那就没有不招的可能。”王剑书笑了笑。
“你这个疯子……”岳明脸也惨白了起来,厉芮的道:“这么残忍的手段,你就不怕会遭天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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