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想罢,苟芸说,“四年前你说我没有资格,四年后你还是说我没有资格。我曾经说过,我们就像站的河的两岸,不管怎么走永远无法靠近,你知道为什么吗?就算你是一华的总裁又怎么样?到头来只是个不折不扣的懦夫而已,胆小鬼一个!因为你的懦弱,你无法和任何人靠近。”
夜子瑞隐藏在黑暗中的脸色更加难看,苟芸的一针见血就像点了汽油罐,顿时将他彻底引燃。只见他单手一捞,直接把苟芸甩在床铺后,整个沉沉的身体欺上去的同时,衣物撕裂之声在卧室内猛地响起!
苟芸毫不畏惧,迎着他那双堆满怒火的眸子,假装毫不在乎哼笑说,“我有说错吗?夜大总裁,现在的你和孩子有什么区别?”
“女人,你懂什么?”夜子瑞沉气冷声问。
“对,我是什么都不懂,我不知道你心里到底藏了什么,但是我知道,现在恒阳的三百多个员工正在承担你的幼稚,他们的家人因为你正在担惊受怕,仅仅因为你。”
“女人,你以为你替他们出头,他们就会感激你吗?”夜子瑞大吃一惊,没想到眼前这个小妮子竟然把他看的那么透彻!
“我不需要他们谢我,作为恒阳法务部的一名律师,我有义务保护他们。作为朋友,我更不想看到你伤害自己。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如果你真的想要我,那天海边根本没人能拦得住你,没必要等到现在。”
“看来你真是不懂男人。”夜子瑞冷笑,看着窗外如银月光洒在她脸上,将她认真的神色照的一清二楚,那双清澈见底的双眸,带着固执倔强盯着他,没有一丝畏惧之色。
到底是他显露的太多,还是她还聪明?
被彻底看透的夜子瑞沉了沉气后,撩拨了把零乱的黑发自嘲暗笑起了自己,刚才被愤怒冲昏头脑的他竟然差点忘了,小女孩虽然已经长大,却从未改变过。
冲了冷水澡,不仅把灼热的欲望压下的同时,犹如滚滚岩浆无法遏制的怒火也稍稍平息。
在见到她的那一瞬间,过往所有的努力全都灰飞烟灭,他所痛恨的在乎的一切的一切都在嘲笑着他。
就如苟芸所言,他的确幼稚,甚至在冷静之后显得格外可笑。
于家根本没有他的位置,而他也从来不属于那里。在所有人眼中,他与于家毫无任何关系,既然这样,他为什么每次都为了这层看不见摸不着的关系而失控?根本不值得啊不值得他的敌人根本不知道为何会成为他的敌人,而他在乎的人,也根本不知道为何他会在乎她。
躺在床上的夜子瑞透过黑暗看着印在天花板上斑驳的月光影子,眼前却浮现着二十年前的种种。
曾经,他还有一个名字,韩又。
路灯下,一个欣长俊朗的身影倚着车子,修长匀称的腿在脚踝处交叉,挺着背微仰头,红色星火在他指尖燃烧的同时,烟圈慢慢飘散在了空中。
苟芸站在拐角处,看着十米开外的于傲,心里暖暖的热热的。趁着还没被发现,赶紧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衫,以免被他看出端倪。
这几天,几乎没有时间见面的两人在视线相遇的一刹那,同时扬起了微笑。
“芸芸。”于傲踩了烟头,随手爬了爬零乱的发丝,意气风发的他此刻略显疲惫。
“等很久了吗?为什么不先打个电话?”苟芸放轻声音问。
于大公子柔柔一笑,习惯性牵起苟芸的手说,“我喜欢在这里等你,喜欢你看到我安心的表情。”
“你这么对我,我怕有一天会舍不得离开你。”
温柔的拥抱轻轻的问候,曾经不敢想象的东西却近在眼前,苟芸动容着微湿眼眶,双目含着一汪清水,秋水含情。
于傲轻啄了下苟芸的唇瓣,深情说,“那就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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