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杀伐之地,惨叫声、呼号声、兵刃交击之声不绝于耳,打碎这原本宁静幽寒的夜空。
熊思飞自然将孙越陵列为头等杀戮对象,他飞身越过屋脊,朝着后院主堂飞速掠去,只要孙越陵一死,这些人群龙无首,必定全部丧命于此。
就在此时,“锵”的一声龙吟之声响起,一人从对面屋脊上飞速而来,手中长剑闪烁着慑人的寒芒,大声叫道:“方逸尘在此,谁敢在此放肆?”
任刑和林春威见到方逸尘飞刺熊思飞,双双飞身而起,朝着方逸尘迎去,任刑更是叫道:“会主,他就交给我们了!”
“当当”连声,瞬息之间任刑、林春威二人已和方逸尘连拼了数招。
熊思飞冷笑一声,不再管方逸尘,闪身而前,朝着台阶上跃去。
正当他要踏足台阶之时,蓦地前方房门“砰”的一声大开,紧接着暗影里一道银芒闪动,直取他的面门,来势如电,威猛无俦。
熊思飞应变极快,足尖在地上一点,整个人飘然后退。
这点银芒紧追不舍,如同噬魂夺魄的的上古神器一般,朝着熊思飞附体而至。
熊思飞退至中庭,双掌一阵舞动,拍在了这紧追不舍的银芒之上。
“轰”的一声,银芒敛去,一人挺枪立在熊思飞的对面,正是风华社会主孙越陵。
原来他在睡梦之中给惊醒,发觉有人突袭密宅,连忙整衣备抢,准备反击。刚才两名从窗户中跃入企图杀他立功的人已经被他当场刺死,随后又发觉熊思飞疾速掠至,于是二话不说,挺枪就刺,将其逼回了院落之中。
熊思飞好整以暇,冷冷看着他道:“孙越陵,今日看你能猖狂到几时!”
孙越陵环顾全场,整个密宅内已是血流成河,会中的兄弟们死的死,伤的伤,只余少数人仍在负隅顽抗。
他的心中在滴血,花旗社竟然在深夜对他们发起突袭,眼下兄弟们死伤过半,无论如何是翻不了盘了,挺枪一指熊思飞,怒叱道:“熊思飞你真是卑鄙,竟然偷袭我们。”
熊思飞冷笑不止,道:“人在江湖,胜者为王。你是第一天出来混吗,竟然连这个道理都不懂?”
孙越陵压下心中的愤怒,大声叫了起来,道:“所有人后撤,往我这边聚集,不要死战!”既然无法翻盘,那么只能让大家抱成一团,将伤亡减小到最低。
听到会主喊话,所有人都振作起来,纷纷打退身前的敌人,朝着他的方向奔来。
熊思飞哼道:“你先顾好你自己再说吧!”话音未落,身形抢先发动,朝着孙越陵飞速掠至,双手连弹,无数道阴冷的劲风从四面八方朝着他疾旋而至。
孙越陵长枪抡起,如匹练一般舞动起来,护着了全身上下,将这些阴冷的劲气悉数击落。
熊思飞嘿嘿笑道:“不错啊,有两下子。”身形暴涨,倏忽间就破入了他的枪影之中。
孙越陵闷哼道:“岂止两下子。”身子疾旋,长枪挑起,一枪搠向熊思飞咽喉。
熊思飞左手三指一弹,“叮”的一声弹中枪尖,长枪落空,右手化指为掌,拍向了孙越陵心口。
孙越陵变招不及,右掌击出,迎向了他的手掌,“砰”的一声,双掌交击,一股凄寒彻骨的劲气沿着手臂直抵胸口,整条手臂似乎都被冰冻了,仿佛没有了知觉。
两人身影再次分开,熊思飞讶然望向他,道:“你果真不赖,不愧是厉若冰的徒弟。”
孙越陵暗自运劲驱除寒劲,口中毫不示弱,道:“我还没真正出手呢!”说罢,长枪横扫,一股凛冽之极的杀伐之意弥散开来,叫道,“噬魂夺魄!”不等熊思飞有所反应,挺枪而上,直取他的胸腹要害。
熊思飞脸色首次变得凝重起来,不再大意,身形疾速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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