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淼喜道:“此提议不错,不过帐篷还需扎得更大一点,我怕小月zhēn rén回来,会抢咱的位置。”
我在心中,不禁联想到,这三个老道士加起来有三四百岁了,和孩子一样挤在帐篷里,大被同眠,头靠头的每夜看花草而叹。
楚澜俯身去闻了闻,金线蝴蝶兰的香气道,“不行就扎双层的,我要下铺。”
清淼不乐道:“那还不如围着这金线蝴蝶兰,扎一圈帐篷呢。”
我们这群人在旁观着,大家都快忍不住了,这两个精于草yào之人,都痴迷了。我只能咳嗽一声道:“这才是门口而已,我们还是往前面去看个究竟。到底是何人收集了如此多的珍稀草yào。”
连行了三四座小桥,我们方走到了正殿,只见上面几个古朴大字:琅琊寰阁。正殿前,即使走廊上,一摆满了花草,一个铜盆生生铸就在那里,铜盆中都是果树,上面的果子都不知结了多少年。有些熟透或是金黄或是赤红,也有的刚刚长出,只是一点点大的几枚青果。
楚澜与清淼各直端详了许久,却一株也认不出。只能叹道:“看来,都是上古绝种之物。典籍上不存也。还得看小月zhēn rén识得识不得。”
那铜盆的上端,铜殿的横梁上,一个对应的水管头,不时滴一滴水下来。明锅伸手接了一滴来,舔了舔道:“极其甘甜,真是从未尝过的泉水。”
明镜道:“这一殿花草,自然得寻上佳之水浇灌。只是不知道,如何保证泉水永久不干涸。”
我们推开正殿之门,只见几个铺盖在大殿中央,显然是珈络三鬼日常就睡在此处。一些烧饭的家伙都放在不远处。
这大殿中,甚为空阔,一尊铜像,却是一个女子形象,若在水面上踏波而行,衣角飘飘然而起,面若银盘,眉眼中只有一番出尘圣洁气息。
手中一个小盂,宽口的,却长了一株再普通不过的小草,柔柔嫩嫩,就如刚长出一番,但已不知在此存在了多久。
清淼与楚澜自然是识不得。
清域叹道:“想必也是上古人物,当年不知何等风采,今日却芳名渺渺。”
我等自然一个个对着铜像行了一礼,这前辈遗了这么多珍贵草yào给我们,将来还不知多少昆仑弟子受益于此。
略一行礼,我却眼尖地看出那女子脚下有些问题,只见有四块铜砖的颜色有些问题,怎么都是比别的浅上一些。
我自然趴地上找去了。
一旁的众人立刻好奇道:“掌教,你在找啥?”我只能指着四块铜砖道:“你们没发现,这几块铜砖和别的有区别吗?”
我这话音一落,大家还都看了出来。这铜砖每一块都不大,也就一本大书的封面大小。但我找了半天也没发现有什么禁制。
明镜等人寻了一番也是没发现,但是可以确认的是这四块铜砖绝对有问题,当然,我们还不能暴力破解,免得坏了东西,就后悔莫及了。
大殿处于正中间,我们只看了前院,左右和后院在大殿中各有一个门与走廊相连,大殿的一角还有个楼梯,显然上面还是有房间的。
我们跟着清淼与楚澜自然一个个看过去,左院中,几乎有四分之一的地盘,都被玉参占领
不知多少年繁殖下来,一窝窝的参叶已经夹杂在一起,最大的多少棵,那参叶已经和小树一般,虽然没多粗,但也有三四米高。
明锅看着这树一般的玉参地表组织叹道,“真把这人参挖出来,估计整棵吃下去,人都会吃bào掉,虚不受补。”
楚澜白了他一眼,比划道:“这玉参,只要切上这么一薄片,放在寒玉盒中,关键时刻有重伤之人,便可续上一命。”
清淼老道叹道:“光这小半亩玉参,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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