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瑭坐在醉仙坊里,要了壶酒,有一口无一口往嘴里抿,刚好有伙计过来添酒,他便一把抓住那伙计的手臂,照屁股狠狠踢了两脚,才道:“我四哥四嫂呢?”
那伙计看他这般嚣张,马上就联想到了自家主子的头上,“你找小的东家?”
楚瑭头一偏,梗着脖子,冷哼道:“我是他五弟,专程过来看他,你把他叫出来陪我喝几杯。”
那伙计本是新人,听楚瑭这么一说,忙哈腰道:“东家二月底就离开了泉州,去别处养病去了。”
楚瑭自然知道楚璃不在泉州,不过是想发泄一下罢了,正准备再给那伙计几脚,头一抬却看到一个红衣姑娘带着两个丫鬟进了酒楼。
如今正午已过,该吃饭的人也早吃过,整个酒楼只剩下楚瑭这一桌还未收捡,看到有顾客进来,伙计忙陪笑道:“这位姑娘吃什么?”
那姑娘不耐烦地看了小二一眼,“捡好吃的端上来十几个也就差不多了。”
年轻的小姑娘,穿着名贵的绫罗绸缎,一副颐指气使模样,一看就知道家世不凡,那伙计屁颠屁颠地去了。
那姑娘却浑然未觉,因为她已经被关了许多天,现在不过是趁着家里人没注意,偷偷跑出来的罢了。
没错,这位姑娘就是闽直总督的独生女儿骆婉清,本来之前是要嫁给真宗皇帝的,但是真宗却被楚璃给赶下了龙椅,将皇位给禅让了,但为了不落人口实,柳岳秀真接让内部给封了墉王。
而骆荣发为了不使骆家成为笑柄,仍旧将女儿给嫁给了墉五。
算起来此时的墉王已经四十有五,虽然没有嫡妻,便是庶子庶女却有一堆,兼之做皇帝的时侯又收了不少女人,现在满后院都是莺莺燕燕,没有三千也有大几百号人。
人常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几百个女人在一起,简直比三千个鸭子还吵,而墉王又不管这些人,只让骆婉清去管她们,但却不给她任何钱财,这让她如何管?
好在骆婉清并非娇娇女,卖的卖,送的送,几日时间就去了四分之三,但剩下的委实不能再打分出去了,因为这些人的父兄在朝中多少有一点关系,就算骆婉清想发卖,骆家还拦着呢。
当想初,骆婉清可是按皇后的礼仪嫁给墉王,也就是以前的真宗皇帝的,单身边的管教嬷嬷就有四个,这四人人早得了骆荣发的吩咐,要以骆家的利益为先。骆荣发牺牲这个闺女本来就是要在众人面前得好感的,照骆婉清的意思,把人都卖了,这些人家还不得恨死骆家?
骆荣发现本就觉得自己如履薄冰,自然不希望女儿授人以话柄。
骆婉清在家的时候本来就是娇娇女,出了名的无法无天,如今却被几个嬷嬷给制住了,心情十分郁闷,兼墉王早被掏空了身子,身边的美妾又多,哪里愿意来俯就脾气又爆又臭的骆婉清?
偏骆婉清张扬惯了,她虽然看不上墉王,却看不得他钻到那些小妾的房里头,嫁都嫁了她自然是想怀个儿子,等儿子继承了王位才算苦尽甘来,不承想那些小妾心里怕骆婉清会对自己下手,天天在真宗面前吹耳边风,“若是当初王爷娶的不是王妃,是其他愿意伸手帮助王爷的人,王爷现在只怕仍旧坐在那个位置上呢。”
墉王瞪眼,“一派胡言!”和权势相比较,当然是命更重要。
他说着心不由衷的话,心里却渐渐地开始讨厌起骆婉清来,小妾们则又开始吹枕边风,“骆家就像是墙头草,风一吹两边倒,先说要拥立临川王,结果又骗王爷说要支持王爷,结果又在背后下黑手,如今又攀上了别的高枝,王爷可要小心点帮忙年增丰,千万别让妾身被她给卖了,妾身还傻傻帮她数钱呢。”
佳人一番莺歌燕语,说得墉王十分激动,誓要为小妾们做主,随意抽了个机会抓住了骆安婉清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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