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装着楕圆铁弹,扔给柳三哥,三哥收入怀中。
雷公道长刚才一席话,说得累了,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已没力气说话,叹息摇头,即刻盘腿而坐,运气调息,闭目养神。
三哥对瘸腿狼道:“军师,请命众人退出琅王堂,并备好马车,在堂外等候,关上堂门,堂内只可留下你一人。”
瘸腿狼对谋财狼挥挥手,道:“弟兄们,撤出琅王堂。”
一声令下,众人列队,有序慢跑出堂,随即,“哐当”一声,大门关闭。
琅王堂内没了灯笼,即刻显得十分幽暗,三哥道:“军师,请把其余六盏灯点上。”
瘸腿狼走到盘龙烛台前,火折子一晃,将六盏盘龙烛台上的烛,一一点燃,盘龙烛台上的红烛,粗如儿臂,点燃后,分外明亮,琅王堂如同白昼一般。
三哥从自己怀中,取出一包金创药,扔给瘸腿狼,道:“军师,请将道长伤口敷药包扎。”
“是。”瘸腿狼跪在雷公道长身前,为其悉心包扎,药不够,三哥又从老妖狼怀中,掏出一包金创药,让瘸腿狼继续包扎,包扎完毕,瘸腿狼额上已沁出汗珠来,他用手在额上抹一把,道:“还要干啥?”
三哥道:“夜晚天凉,脱下你的衣裤,为道长穿上。”
瘸腿狼无奈,一一照办,自己身上,只剩了一条短裤与一件内衣。
“脱下你的软靴,为道长穿上。”
瘸腿狼只得照办,他看了看光着的脚,自嘲道:“今儿,在下成了赤脚大仙啦。”
柳三哥暗暗好笑,装着没听到。
琅王堂外传来咴咴的马嘶声与马蹄车轮声,三哥又从怀中取出一粒“昆仑雪莲还阳丹”,递给瘸腿狼,道:“给道长服下。”
瘸腿狼忙伺候道长,将还阳丹服下。
一切,老妖狼均看在眼里,气苦之极,却苦于无法言说,看不过去,索性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瘸腿狼好像记起啥,伸手去怀中掏摸物件,三哥喝道:“住手!”
瘸腿狼问:“怎么啦,三哥?”
“你想干啥?”
瘸腿狼道:“没干啥呀,伺候道长服药后,忽然记起,在下也该服药啦,郎中告诫在下,务必按时服药,否则,有随时昏厥的可能。”
三哥问:“唔,啥病?”
瘸腿狼道:“心脏病。”
三哥道:“损点子出得太多,折阳寿啊。”
瘸腿狼道:“没办法,谁让在下当军师呀,当军师不动动脑筋,出出主意,没法混呀。”
三哥道:“看来,你想鞠躬尽瘁了。”
瘸腿狼道:“哎,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对不起,三哥,在下想服药,若昏厥,生意就黄啦。”
三哥不悦道:“快点。”
瘸腿狼道:“一会儿功夫。”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粒黄色丸药,当着三哥面,头一仰,干咽了下去,自言自语道:“这是调和气血丸,服后,顺气。”
又掏出一粒红色丸药,也复仰头吞下,道:“这叫保心健脾丸,服后,强心。”
三哥道:“军师,背上道长,上车去。”
瘸腿狼俯下身,背起道长,向门口走去,三哥抓住老妖狼腰带,将他提在身侧,紧随其后。
瘸腿狼推开门,见大门两侧,走廊周围,众人提着灯笼火把,手握刀剑,乌央央一片,竟有上百帮徒,面色阴沉,在此集结。
马车在一旁花径上停着,两匹健驹,喷着鼻,蹬踢着铁蹄,有些不太耐烦。
谋财狼见瘸腿狼光着脚,穿着条短裤,即命帮徒,脱下长裤靴子,扔了过去,道:“军师,小心着凉。”
瘸腿狼朝三哥看看,三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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