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许他就守在暗道口,只有一个人,他离不开呀。总之,三哥是对的。以老夫愚见,三哥此生做过的所有的事,几乎全是对的,可惜,错了一次,要么不错,错起来却大错特错,险些连命都燎掉。”
南不倒问:“何事?”
郑初一道:“当了水道军师。”
南不倒连连赞叹道:“郑老所言一针见血,对极对极,极对极对。”
至此,众人已将班门怪才郑初一称之为“郑老爷子”,把他当成了自己人。
林掌柜提醒道:“不倒,此处不可久留,咱们快走。”
南不倒道:“是往出口走吗?”
林掌柜道:“不,出口情况不明,显见得不是柳三哥,最保险,还是从井口出去。”
郑初一道:“林掌柜,你还记得暗道拐弯处的三级台阶么?”
林掌柜道:“依稀记得。”
郑初一道:“哎,你记性真差,还不如一个老头子,你记得台阶下有一道暗门么?”
“噢,对了,有。”
“那是通向井口的暗门,还记得密码么?”
“记得。”
郑初一道:“林掌柜,烦劳你去将暗门关了,关上门,就太平了,水道的贼胚,即便进来了,一时找不着咱们,你们爱问啥问啥吧。”
林掌柜接过南不倒手上的孔明灯,匆匆离去。
此时,南不倒点亮松明,让顺子擎着,跟金蝉子一起脱下郑初一身上的外衣外裤,铺在地上,让郑初一平躺其上,郑初一惊道:“你们干啥?杀一个人,用不着那么费事。”
南不倒道:“我给老爷子治伤。”
郑初一苦笑道:“是嘛,哎,不用了,老夫料想已离死期不远,不用治了。”
同花顺子道:“你说啥呀,谁在给你治伤,知道吗?是我师娘,手到病除南不倒耶!”
郑初一苦笑摇头,自言自语道:“水道的打手,边百般拷打,边请郎中给老夫療伤,生怕老夫死了,在半昏迷状态中,郎中曾跟打手说,老夫能活到现在已是奇迹,随时有死的可能,最多,活不过七天。老夫心道,七天太长,立马死掉,那就谢天谢地啦,却偏偏不死,拖到今儿。”
南不倒并不理会,取出刀剪,将郑初一的内衣内裤剪碎,小心揭下衣片,伤口与布片,有些已粘在一起,郑初一痛得叫起来,南不倒出指点了他痛穴,立时,停止了叫喊,只见被扒光的郑初一,前胸c后背c屁股c大腿c臂膀,无一寸完肤,血淋嗒滴,如同剥皮老鼠一般,伤口已在溃疡化脓,恶臭难闻,有些是烤灼伤,有些是鞭打伤,有些是尖刀划的,有些是钢针刺的,奇式怪样,不一而足,众人见了多把眼睛闭上,不敢开看。
唯独南不倒,目不旁视,双手灵巧,用药水为其清洗伤口,涂抹药膏,并用洁净纱布,包扎伤口,一会儿,疗伤结束。
金蝉子与同花顺子为其穿上衣裤,南不倒拍开郑初一的痛穴。
郑初一问:“痛穴拍开了?”
南不倒道:“对。”
郑初一道:“大约过一会儿又要痛,是不是?”
南不倒道:“不会,我的药既治伤,又镇痛,而且,不用换药。”
郑初一道:“说真话,伤会好吗?”
南不倒道:“会好,不过,得有耐心,大约得等一段时间了。”
“要三个月?”
“不用。”
“一个月?”
“也不用。”
“多久?”
“七天。我没法做到手到病除,那是好事者吹的。三天结痂,七天脱痂,脱痂时有点痒,别搔破伤口,脱痂后,除了烤灼伤,疤痕无法完全消除外,其余伤口,不留疤痕。不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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