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护卫领命而去。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不多时,黄良医连同他的家人便先被护卫扭送过来,见云闲鹤怒目横眉,像一尊凶神一样立在梧桐院外,一家人吓得跪伏在地,身子瑟瑟发抖。
云闲鹤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声若惊雷,厉声质问,“黄良医,你给本家主的妾室都下了马钱子,是要绝了本家主的子嗣吗?”
黄良医的心一瞬间沉到了谷底,眸划过恐惧之色:完了!事情败露了,族主都知道了。
“说!你在补药下马钱子意欲何为?受何人指使?”
黄良医想招却又犹豫,万一是族主在诈自己呢。想到这,他的额头“咚”的一声撞击在地面,哭嚎道;“族主,冤枉啊!我怎么敢在各位姨娘的补药放马钱子,我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这么做啊。请族主明察,我是冤枉啊!~”
“事到如今,还不肯招?好!好!好!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说完,云闲鹤冷不丁一脚狠狠踹过来,直接踹在他的胸口,直接将他踹飞了出去,撞到梧桐苑的院墙又跌落在地。
“唔”黄良医发出痛苦的低吟。
云闲鹤一脚跨出,踩在了黄良医的右腕,狠狠地碾了一下,“咔嚓嚓”,听声音便知右手定然是废了。
“啊啊啊”
黄良医仰起头,目眦尽裂,发出歇斯底里的哀鸣。
“爹!”
突然,跪在地的一个男子大叫一声,扑了过来,劝道;“爹,你知道什么说吧!”
云闲鹤一双眼睛像冰刃似的刺向了黄良医,语调森冷道;“你若是再不招,本家主将你一家老小沉海。”
黄良医老泪横流,全部招供,“不要!我说!我全都说!是二姨娘说,各位侍妾服侍族主很是辛苦,要我按时她们熬些滋补的汤药。每次熬好之后,二姨娘安排人送到各院去给各位姨娘服用。”
云闲鹤听着心胆俱寒。他一直以为孙氏温婉贤淑,府内管理的也是井井有条。却不知,这其有这么多见不得人的阴私!
黄良医恳求道;“族主大人,我真是没有害各位姨娘啊,我算有一百个脑袋也不敢这么做。我把知道的全说了,族主,您放过我家人吧!”
云闲鹤怒极反笑,“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即便你没有亲自下药,但你明知二姨娘的阴谋,不仅不报,还助纣为虐,现在还有脸求本家主饶恕!”
黄良医的身子缩了缩,吓得噤若寒蝉,连话都不敢说了。
“把二姨娘抓过来。”
见族主怒成这样,护卫哪里还敢怠慢,利索地去拿人了。
此时,静嬷嬷一家人被押了过来,静嬷嬷一扫地的黄良医,便心道不好了。哆嗦着跪下去,一个个胆战心惊低着头,“见过族主。”
云闲鹤扫了一眼地跪着男女老少十几人,更是怒气滔天,这静嬷嬷可真是子孙昌茂,儿孙满堂啊!
“静嬷嬷,你当真是好大的狗胆。居然胆敢下药暗害主子,还不从实招来。”云闲鹤冷不丁怒声。
吓得所有人全都颤抖,静嬷嬷是抖得最厉害的,连连磕头了三个响头,连忙辩解。“家主,奴婢冤枉啊,奴婢不曾给主子下药,请族主明察啊!”
“死不悔改,难道补药的马钱子不是你下的,你当真以为本家主没有证据吗?”
“族主明察,奴婢冤枉,奴婢是家生子,在府里伺候了一辈子,一直兢兢业业,不敢犯错,哪有有胆子给主子下药。”
云闲鹤可没有那么多闲情逸致听她狡辩。厉声吩咐道;“来人,熬一锅马钱子,给静嬷嬷一家老小每人灌一碗马钱子,让他们也尝尝是什么滋味。”
静嬷嬷立马慌了,“不!族主,不要,奴婢招,马钱子是奴婢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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