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就灭他九族,让他永世都翻不了身。”
“你明白就好。”二长老闻言,紧张表情松弛了下来,老脸之上,浮现出一抹安慰之色。
“难道,真要放过那小子,不是我说,此子天分不凡,一段时间不见,就会大变样,若不加理会,放任成长,今后必成我族大敌,家族甚至都有覆灭的危险。”
黄天虎屡次给楚天坏掉计划,心中对他的仇恨,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可发出此言,却丝毫没收内心恨意的影响,只是将自己对楚天的判断描述出来而已。
由此可见,此人对情绪的控制,委实到达了相当可怕的地步。
“可此子已经离开咱们的地盘,回到自家族中,硬得来不了,还能怎样呢。难道忘记仇恨,抹开脸面向其求饶?”话说到这里,黄镇岳缓缓摇头,自个儿否决道:“那是万万不成的。”
黄家纵横裂岩城久矣,黄镇岳也是成名多年,向来霸道惯了,与楚天之间,若仅是小过节,作姿态低个头,揭过去也就罢了,可杀子之仇,焉能不报,如忘却此仇,苟延残喘,将这身躯体空活世间,祖上蒙羞,断不可取。
“为今之计,唯有按兵不动,再伺良机了。”二长老作出总结。
闻言,黄天虎像是皮球泄了气,浑身软了下来,一向从容的脸上,也是露出无奈的表情来。
当初怎么没料到此子如此棘手,尽快处理掉呢,若是早知如此,他连周倩倩都会抛到一边,优先处理楚天,也不会出现现在这种尴尬的情况。
可惜的是,这方世界里,与其他世界一样,绝无后悔药可买。
“难道范老鬼给别的事绊住了,一时不能回家,还是说,自觉愧对于我,主动躲开,呵呵。”
黄镇岳心里年头掠过,当想到愧对的时候,自嘲一笑,自己都不相信。
之所以有这个心理活动,是因为给天虎这么一说,无能为力之下,心中着实有些憋闷,下意识地想点开心的事,放松一下。
遗憾的是,这个笑话太过的冷,即便他本人都笑不出来。
因此,放松的目的并没有达成,那种憋屈之感,不减反增,重重阴云,笼罩心头。
楚天院落中的聚会,觥筹交错,欢声笑语不断,少女适量饮酒,少年尽醉方散,上述种种,无需赘述。单说席间楚天顺口说起练剑一事,旁人不提,楚影来了兴致,说熟悉演武场,要带楚天到试剑厅去见识见识。
楚影在剑法上钻研较深,对于试剑厅这种地方,也是经常过去,找人练手,并测验境界的,十分熟悉,正适合作楚天的向导。
楚楚说要同去,于是三人议定了见面时间,就在清晨某时,楚宝和楚娟另有他事,因此不去。
饮酒到深夜,众人散去。小月没喝太多,脑子尚清醒,收拾桌上狼藉的杯盘,简单清扫院落。
楚天与同伴们重逢,放开了喝,喝醉了,也没运元气逼出酒精,醉醺醺的,不管别的,钻进屋里,倒在被子上,很快睡着了。
先前碰到这种情况,小月多半会悄悄将门拉开,体贴地替他盖上被子,再悄悄地离去,不传出一丝声响。可是,自经历了昨夜敷药一事,不知怎的,突然不敢去了,整理完毕,回自己房中歇息。
一夜无话。
翌日,楚天睡得很好,精神饱满地起床,洗漱罢,凑巧时间将至,便拉开门,不紧不慢地往演武场赶去。
途中,不时有族人和小辈,三三两两,零散分布,迎着清晨新鲜的空气,或盘坐吐纳,或进行晨练,看到楚天,忙停下手头的事情,向他问好。以楚天今日在楚家的地位,有这种待遇,理所当然。
楚天一一回礼,难免耽搁了行程,待到达时,楚楚已至,比约好的时间稍晚一点,楚楚没对此多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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