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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没有?”
“就是没有啊!咋啦?”
旁边一个大兵捅了捅这个不开窍的,然后对着两个门客嬉皮笑脸道:到了,到了,按规矩是巳时开关,现在就是辰时四刻了。
陈政一听,我靠,辰时四刻不就是巳时已到嘛!你咋不说现在两点六十了呢?!
“那还啰嗦个甚?赶快给老子开关!”
那个领头的还在掰着指头算着:辰时四刻?巳时?现在明明是卯时三刻嘛!
一个门客实在按耐不住,跳下马车冲了过去,劈头盖脸就是一通左勾拳加右勾拳:我让你再掰手指头!我让你再算时辰!老子赶了一夜的马车,只等着回咸阳补觉呐!遇见你个不开窍的。
一个体格健壮的秦国大兵,就这样被一个身材瘦小的人打出了两个黑眼圈儿,谁让人家手里有委员长签发的特派员通行证呢!
所以说,猴子如果带上了王冠,狮子、老虎、大狗熊也得俯首帖耳,这种等级观念似乎是自然界的天然产物,不但存在于人的世界,也存在于人之外的动物世界,即使是个蚂蚁窝。
只听一阵沉重的大门开合之声,陈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天呐!救救我吧!
随着一阵清脆的马蹄声响,马车摇摇晃晃进了函谷关的东门,随即传来了沉闷而厚重的关门声。
“范丞相给的这个路牌儿就是好使,这要是化成金饼子可没它用处大呀!”
“那是!这可是秦王亲手给咱范丞相的,就冲这份信任,咱范丞相能不肝脑涂地嘛!”
两个门客驾着车正聊着,突然一个急刹车,陈政差点儿随着惯性回到刚才的位置。
只见前面一个秦国小将站在那里挡住了去路,在他身后黑压压二三十个秦国恶狼。
“停!此时未到通关时间,你们怎么进来的?若不是我巡查至此,岂不让你们溜了过去!”那小将说着就拔出剑来,指着两个门客。
两个门客无奈的相视一笑,又拿出黄金路牌儿晃了晃,你看看这是什么,还不赶快让开?我们可是范丞相的人,不想死的就边儿待着去!
那小将见到路牌儿也是一愣:既然你们是范丞相的人,手里又有路牌儿,那就通过便是。
“嘿嘿,早知这样,何必拦路。让开!”两个门客得意的笑起来。
“且慢!”那小将站在那里纹丝未动。
“嗯?什么意思?”
“你们两个既然有路牌儿,只管通过便是。只是你们的马车里装着什么,我要查验一番才是。”小将拿手中剑指了指马车的车厢。
“你敢?!反了你了!连我们的车厢你也敢查!识相的麻利儿让开,老子没工夫跟你磨牙。”
“我看你们手里拿着路牌儿真是肆无忌惮,可你们不要忘了,这可是函谷关,你们若是带着东边哪国的奸细过去了,那我们这帮弟兄岂不是跟着你们连坐?!”
“放肆!我看你年纪不大,胆子却是不小,你叫什么名字?我们往返这里多年,怎么没见过你?你放我们过去,兴许我们一高兴,在范丞相那里给你美言几句,也好把你小子调到咸阳去,岂不美哉?!”
那小将轻轻一笑:呵呵,就凭你们?手里拿着路牌儿就想三言两语收买我?你们越这样说,就越是可疑。只要你们让我的人查验一下,自会放你们过去。如何?
那两个门客气得头发都快烧着了,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径直走到小将面前:就凭你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儿,还想查验我们的马车?我用秦王的路牌儿亮瞎你的狗眼!且不说这马车里没有什么奸细,里面就算是装着一头死驴,你小子也没资格看一眼!
陈政在车厢里心中暗骂,你们俩才死驴呐!正在此时,车厢后面的小门被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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