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序章 洞见(第1/4页)  寻龙盗墓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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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棺木将被安放在铁的灵堂

    七位王子已在其中聚首

    代代祖先欲从地狱深处抬起头

    悲叹如此离去的

    一族子孙

    ——诺查丹玛斯百诗集

    在我们大别山区的深山老林里,约莫七八个自然村被规划成一个行政村,每个行政村都有小学建制。行政村一般都有类似集市的热闹地儿,有人搬去盖了房子,这其实已经算是个新村了,却又不是名义上的村庄,至少没有专门的行政编制。

    有人在这样的场所开着经销店c粮店c肉店什么的,也有卖早餐的。这样的居住结构在我们这里很普遍,学校一般就坐落于那样的地方,而几十里地之外的乡镇里,才有中学。

    正是这种群落结构,让学生们放学回家养成了一种特殊的习惯:常常三两结伴穿越山腹c河谷,幽静的山路成了我们在路上贪玩的天然好屏障。

    要单只是贪玩一下,倒还好说,学生们都特别喜欢玩水,夏天游泳冬天溜冰的,什么捉鸟c捕蝉c摸鱼儿,玩冰块c打雪仗c射兔子,就是不着屋。大人们天天在家里念叨,什么水深难测,什么冰有薄处,甚至说野塘边有水鬼c阴兵,想以此来恐吓我们,但并不太管用,我都听得耳朵起茧子了。

    伙伴们只要一热闹起来,每次都是把大人的话忘得一干二净。

    水库c河堰里水域结构变化大,浅一脚深一脚的,有的地方水浅泥深,甚至能埋人。虽说山里孩子野性,出事的倒是也有一些,那些淹死过人的河堰成了大家的忌讳地儿,流传着版本不一的鬼话。

    老人们都讲有水鬼,倒没有影响到我们去野着,不过我对此反正还是深信不疑的。要不然,怎么都讲得有板有眼的,那么怕人咧。只是几个小伙伴撒野起来,早把大人讲的故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我家住在芒荡河湾,放学后,我一般不愿意早早回家写作业,有一多半就是跟小伙伴们去芒荡里捉迷藏,或者在河沟里玩水。或者到屋脊山上去,用葛藤和树枝搭棚子,当行宫住着,玩起称王称孤的游戏,总是把父母跟村里长辈们闹得心神不宁的,但也拿我们没辙。

    只有一处再三嘱咐不让去,那就是毛狗洞。

    洞里偶尔发出怪声,像牛吼也像人在喊,即使大人们不说,我们也不敢随便进去。

    今天放学的时候,太阳还没落山,我们径直望河边走,果篮伯正在地里除草,远远看到就喊开了:“为先,东海,做么事!瘦货,我不怕你细伢子玩得邪,又想去打浮泅,看我回去投你爸爸不撒,把你们屁股打开花!”

    程东海对着田埂处站直了,哈哈憨笑起来:“果篮伯,莫这样坏,我们不打浮泅,是捉鱼吃咧!你胡乱投名告状搞么事,瞎搞!要鱼要虾,夜歇给你送一碗去!”

    我也笑着喊道:“果篮伯,我们捉的鱼你又没少吃!再说,不还有你在看着我们的嘛,哪会有那多怪事情!”

    果篮伯远远在地里站着,尴尬地笑:“哪个晓得!切记水深的地方不要去玩!”

    瘦子应见红已经从石头缝里摸出一条鲫鱼,拿在手里扬了扬:“看到没!这是么事咧?”

    果篮伯远远看了,笑答道:“好你个瘦货!个子不大精壮得很,手脚倒是利索!”低下头去赶着锄草,也不再说什么了。

    应见红就低声冲我们大伙儿笑:“他不朝应我们,这是在赶工咧,回来洗把身子正好分鱼,就怕我们抓完鱼,一个个先开溜了。”

    我脑子里浮现起果篮伯那个神情,嘿嘿笑了一声,会意地说:“晓得咯。”

    摸了一会子鱼,程东海的弟弟小海脱了裤子爬上岸,拿灯草扎住裤脚,撅着个光腚在岸上拣鱼装进去,半来个小时,各色鱼儿就把裤管撑满了,有些小鱼小虾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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