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花花绿绿的蚰蜓被他拍死,糊在脸上跟鸟屎一样,特别恶心。看他这反应我就慌了。看来这里的虫子,真的会咬人!
吴敌一边在身上到处乱拍,一边不停地跳,嘴里喊着:“我靠,钱串子真的会咬人!”@22ff!
我们全都学他蹦了起来,我身上已经被叮了好几处,奇痒无比。蚰蜓的毒虽然不致命,但比蚊子要厉害得多,不但痒还会痛,就跟屁股被打了针差不多。
无以计数的蚰蜓像下豆子一样,在我们身上蹦跶个没完,幸好蹦到脸上的虫子都被自然弹开,要不然我就成了花花公子,满脸得是五颜六色了。
我喊了起来:“不行受不住了,钱串子太多了!老吴你经验丰富,有没有解决办法?”
吴敌乱叫着说:“哎哟哟……等我想想啊!”
何晓晴带着哭腔说:“不能等!再等,我们都要被这些钱串子吃掉了!”
张弦冷冷地说:“你们再咋呼一会,估计这石墓就:“所有的痛苦都是为了这一刻,老吴,有生意上门了。”
我朝他看了一眼,发现他刚说完这个话,脸色就变了。
我警惕地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发现在蚰蜓们消失的尽头,赫然有一只特大号的尸鳖!
正在我惊愕的时候,祂看准落在后面的一只蚰蜓,十分迅速地逮住后,用前足送进嘴里咀嚼起来,蚰蜓身上冒出来一堆五颜六色的体液,身体还在扭动,非常恶心。何晓晴有点受不住,弯腰干呕了两声,幸好我农村出身,虫虫蚁蚁杀多了,对这种小儿科早就有了防御力。
李亨利突然惊呼:“这是尸鳖母!你们离祂远点!”
我们都吓了一跳,本能地朝对面墙边靠,远离这个绿毛龟大小的尸鳖。我问尸鳖母是什么,李亨利说:“单体繁殖的尸鳖帝王。祂产下鳖王和鳖后,鳖王鳖后退化成异性繁殖,由子代繁殖出来的普通尸鳖则失去繁殖力。”
张弦奇怪地问了他一句:“你来过这个地方?”
李亨利愣了一下,冷笑着说:“我这几千年都在外边,去过的地方你一辈子数都数不完,我知道尸鳖母,你感到很奇怪吗?”
张弦紧闭了嘴唇,不再说话了。
“咦,墙上刻的是什么?”我指着墙壁上的同色花纹问道。
这是壁画,和洞庭水下神殿看到的壁画是同一种风格,感觉特别地熟悉。
之前注意力都被蚰蜓和尸鳖母吸引了,竟然到现在才看到这些壁画,更匪夷所思的是,最左面的那幅壁雕,和水下神殿底层的最后那幅画居然一模一样,怪不得我看着眼熟。
张弦看起来很激动,掐灭了烟熏棒,聚精会神地打量起这些壁画来。我知道在洞庭湖的时候,那些连环壁画和他的未婚妻申屠红英有关,他现在心里一定特别难受,不过这个节骨眼上,谁还有心思去揣测谁的内心感受,能活着出去比什么都重要。
李亨利激动地说:“我终于明白了!哈哈,关键就在于这些太阳神鸟金箔片,集齐四个太阳神鸟金箔片,就能找到长生的秘密!”
梅生伯声音都在打颤:“这是真的?三青鸟可以相见,远古可以重现?”
李亨利得意地笑着说:“虽然你说的这件事,我们还需要走很远的路才能抵达,但这绝对是一次里程碑式的发现。”他有些感概地说,“至少三千年来,这是我第二次看到了希望。”
我又犯迷糊了,他们身上总有说不尽的秘密,什么都瞒着我,连梅生伯都没跟我讲过,哪怕是只言片语。但同时做什么都不顾忌我,我甚至不知道他们是敌是友。我看起来也没有那么大的魅力,自知之明还是有的,我很清楚,我单薄的人生不足以撑起这个阴谋论。
真搞不懂他们在干什么,那什么三青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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