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使用下之流的医疗方法,这个黑锅,由我来背。”庄洋下巴微抬,目不斜视,大义凛然道。
“你?哈哈!”贾温文正在踩在兴奋点上。“大家看到了,就是他。刚才和我抢人工呼吸,这次又来和老头抢美女口对口。你们说,他下之流不下之流?”
众人一时无语,看向庄洋。这小伙子看上去挺清爽的啊,怎么做的事有点不对劲啊?是,女人大家都爱,尤其是漂亮的美女,想吻吻她,有这种想法也挺正常,可这是大庭广众在下,这么着急表现出来,是不是太过了。
“他撞了我就跑,不仅下之流,而且无耻。”又一个声音尖叫起。
众人目光齐刷刷投向在一个人身上,正是刚才被庄洋踢开的老大娘。
这老大娘走向庄洋,手指庄洋,咬牙切齿的对众人说:“就是他,刚才撞倒了我,扶都不扶一下,掉头就跑,还踹了我一脚。”老大娘胸气的胸口起伏不断,高声叫道:“这人太没有道德了,就这样对老年人,我打你个小坏蛋。”说罢,举手作势要打庄洋。
贾温文顿时如同打了鸡血,彻底手舞足蹈起来。“都看到了,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小流氓。打他!”
“滚,你这个老太,刚才你做了什么,我都看见了。”老中医站了出来,“大家别听这个老太的话,她就是个碰瓷的。她自己倒地,然后抱这小伙子的腿,要他送你到医院,你说,是不是?”
噢,见老中医这么说,老大娘又浑身无恙,群众都明白了。
“我也看到了,她就是想碰瓷。”一个中年人的声音响起。
老大娘登时闭上了嘴巴,灰溜溜的躲在一边,再说什么也没用了。
贾温文气焰霎时灭了大半,但仍不死心的说:“那他也不能说来就来。凭什么?”
庄洋上前一步,朝众人朗声道:“大家别误会。我也学过几年中医,练过几年气功,这种内劲外放的功法,略知一二。我知道替人逼毒的治病,需要浑厚的功力,而且实在伤人元气。所以这位老中医才迫不得已选择口对口。”
原来如此,众人恍然大悟。
老中医频频点头,这小伙说的对极了。
“而我,”庄洋道:“这次仗着年轻,病人又是女性,不方便口对口。我就用手掌发力,替她逼毒。”庄洋将手掌高高举起,向众人晃了一圈,高声道:“我就用手掌按住病人后背,不需口对口。”
“万万不可。”老中医失声道。作为一名练过古武功法的武者,他深知隔衣发功,为人治病对发功者的损耗。自己年轻时曾经为一位老首长治病,也像眼前这位小伙子一般,凭着年轻力壮,不知深浅想露一手,结果因此回家吐了三升血,在床榻上躺了整整三年,吃了无数补药才恢复如常,这个教训如此深刻,他不想小伙子重蹈覆辙。
“这牺牲太大了。小伙子,你要三思啊。”老中医诚心劝阻。
庄洋摆了摆手道:“老人家,不碍事。我身体很强的,您就放心瞧好吧。”
“小伙子,千万不能逞一时英雄啊。”老中医再三劝阻。
“老人家,”庄洋看得出他是真心的,“您放心,我知道深浅。”
“这哪是见义勇为,简直是舍生忘死,奋不顾身啊,这种精神,我老头子第一个服。”老中医赞不绝口。
“你们两个说够了没有,还治不治啊?”贾温文阴阳怪气的说。
“哎呀,小伙子,赶快,救人要紧。”老中医急道。
“你们打算怎么做?”黑衣女子问。
“你把她扶起来。”庄洋指了指躺在地上的思若。“坐起来就行。”
黑衣女子按照庄洋的要求将思若上身抬起,然后蹲在思若身旁扶住她的肩膀,弄稳当了,最后朝庄洋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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