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婷道:“阳将军此言差矣!在战争史上,有不少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成功案例。古云‘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我在想花族显然已经计划好发动这场侵略战争的一切事宜,否则不可能悍然攻打入侵我族。花族长不担心山族会帮助我们吗?不担心其他各族各郡帮助我们吗?这个重要的问题他们肯定认真考虑过,说不定他们已经事先用金银财宝美女娇娥收买过山族的重要军事将领和权臣,使山族不出兵或敷衍性出兵。也就是说,花族已经伐交在先,今儿个伐兵在后。如若我军固守待援,固守可以,但我怕这个‘援’是待不来的。”
此言一出,众将哗然,俱皆震惊。大家都觉得柳一婷说得很有道理。张雄惊出一身冷汗,甚是惶恐,不由自主叹道:“我军危矣!我族危矣!”
柳一婷厌恶地扫了张雄一眼,心道族长怎么选了个这么个草包当元帅,怪不得我军一败涂地,敌军连克二城!她清了清嗓子,朗声说道:“所以我们夫妇力主从敌军内部策反敌军中级低级将领的破敌方略。给我们三个月的时间,也就是说,各位将军必须全力以赴在留义府固守三个月,确保敌军不能前进一步,保我工族国土不再沦陷!在此三个月内,我们夫妇将率领我们祖家军的亲信谋士卫队开辟粉碎敌军的秘密战场!”
张雄道:“我同意柳将军的意见。各位将军,我命令你们全力以赴守住留义府。祖将军、柳将军,我预祝你们在秘密战场上旗开得胜、马到成功!散会。”
祖柳二人回到祖家军军营,立即招来亲信谋士卫队分析商议敌军将士情况。柳一婷道:“大家把自己掌握的敌军情况汇报一下。”
祖家军首席谋士阴奇道:“花军中有一个叫李一次的中级军官,掌管一支六万人的劲旅花豹军。二十年前我在花族游方时曾无意中救过他一命。当时他穷困潦倒,在花族一个偏僻小镇乞讨。那时他只是一个七岁的小男孩。我记得那天早上大雪纷飞,天非常地冷,我因为躲雪,便到路边一个荒废的小屋内歇脚。刚进屋,就听见地上有人微弱的救命声,‘救——命,救——命’,声音断断续续的,还夹杂着粗重的喘气声。我低头一看,看到一个叫花子躺在地上的一堆脏衣服、烂棉絮里,即使在寒冷的冬天,仍然可以闻到浓烈的臭味扑鼻而来。他脸色苍白,嘴唇干裂,显然病得很重。我估计应该是又饿又冷,得了重感冒了。果不其然,我摸了摸他的头,发现他额头和脸都很烫。我脱下自己的大衣,把他包裹在里面,抱起他就往镇上的诊所跑去。他已经瘦得皮包骨头,所以我抱着他感觉一点都不重。很快我就跑到了诊所,医生说是严重感冒,要我交二两银子作为治疗费用。医生解释说,这孩子病得很重,要在我这儿治疗一周才能治好,所以我就多收了些钱。我看了看男孩,觉得医生没有说谎,反正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我就爽快地给了医生二两银子。接下来打针吃药抓药,忙到下午两点,我抱起这个男孩来到一间客栈住下。待他睡着后,我到裁缝店给他买了两套衣服,三双暖鞋三双袜子。打了热水,给他擦洗身子,然后把他双脚在热水里泡了一会儿后,抱上床让他继续睡觉。从我把他抱到诊所到现在我给他洗澡,他都是昏迷过去了的,不省人事。接下来两天诊所医生都过来给他打针喂药,到第三天早上,他终于退烧了,人也醒了过来,看见我就下跪,连声道谢,说我是他的再生父母。我赶忙叫店小二送上热腾腾的饭菜和鱼汤,让他吃完喝完。然后,他告诉我,他叫李一次,是花族国都丹花府人氏,遭恶人陷害,父母家人被杀,他一人只身逃出,沿途乞讨至此,八个月来总是饿着肚子,终于熬不过寒冷的天气,于是病倒在破屋之中。当时我问他,恶人是谁,他不告诉我。我是他救命恩人,他却信不过我,我有点生气,但转头一想,毕竟是个孩子,我跟一个孩子较什么劲呢?于是换了个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