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有些发白。
树林里,悉悉索索的。仔细看去,是有三条人影在树上快速地飞跃。
“不见了”是一个女孩儿的声音。
快速移动的三条人影一下子都停了下来,一个穿着玫红色的年轻姑娘,立在枝头,闭目似乎是在感应着什么,片刻之后又摇了摇头,无奈道:“又跟丢了。”
那个背负两杆银枪的男子,闻言烦躁地道:“你是不是故意的,几回了每当快要堵住那只煞的时候,它就离奇消失了,莫非因为它是你的同类,你就心生怜悯”
红衣女孩儿委屈地摇了摇头:“我没有。”
“杨毅。”穿鹅黄色衫子的女孩儿皱眉道“要不是阿秀咱们也不可能这么快发现那只煞,她如果真的是存心,从一开始她就不会让我们发现那只煞。”
这三个人正是杨毅c铃铛还有阿秀。这些日子以来,北望城附近的一些镇子里,村落里,总是有人离奇的死去,没有伤口,没有中毒迹象,就是那么平白无故的死了。
城主赫连文忠派出大量的捕快探查,却无意中发现了阴煞的痕迹,一时间闹得是人人自危,无人愿意前去围剿。无奈之下赫连城主只好请在府上做客的杨毅帮忙,这才有了铃铛三人树林追凶的这一幕。
“该死的巫盟,好端端的养什么煞。出了事,一个个连面都没露过一次。”杨毅一拳砸在了脚下的树干上,恼怒地道。
阿秀道:“那只煞尝过了生魂的滋味,今晚它还会忍不住再次出来害人的。咱们只要赶在它之前,一定能将它净化掉。”
铃铛点了点头:“离这里最近的镇子是哪里”
“鱼龙村,距离这里大概有四十多里。那只煞受了伤,按照它如今的脚程,如果它今晚要摄取生魂,那里无疑是最好的选择。”杨毅道。
“那我们就去哪儿等它入瓮。”铃铛笑道。
待三人没入树林深处,他们待过的地方,悄然地爬上了冰霜,空气里有淡淡的薄雾弥漫,一个面呈青白色的小男孩儿,嘴角咧起,一直咧到了耳根处,那笑脸有说不出的诡异。而他的手里一条好似细犬一样面目丑陋的东西在瑟瑟发抖:“跟着他们,我的收获果然不小,看来妈妈恢复的速度可以更快了,嘿嘿,嘿嘿”
树林中惨叫声起,惊起大量的飞鸟。
夜来了,洗月湖一浪又一浪。
那晚风渔火里,几声号子嘹亮,渔歌声声。紫衣指着湖边围拢着渔火嬉闹着的渔民,笑道:“你看,那些小孩儿在自己爹爹阿娘身边笑得有多么的真,曾几何时,我也这么笑过。而现在却只能这么看着,,羡慕着,渴望着。”
月兔烦恼地道“我没见过爸爸妈妈,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但我想那一定是很幸福的。”
紫衣摸了摸月兔乌黑的包包头:“对不起。”
“没关系。”月兔又嘻嘻的笑了起来,笑得是别样的明媚“现在,我有了少君c姐姐c孙辰还有死娘炮,姜叔叔,我过得很好呢。”她说着指着远处的渔民“等那天咱们给先君还有姐姐的爹爹,少君的妈妈妹妹报了仇,咱们就永远地待在一起,要像他们那么笑,让所有人都羡慕我们。”
“对。”紫衣的眼睛有些湿润。
远处江风微凉,渔歌温婉,唱的是幸福,歌的是美满。
月兔沉默了一会儿道:“真的不要告诉少君他爹爹还活着吗”
“不公子爷说必要的时候他会自己来见少爷的。”紫衣道。
“你们家公子也真是的,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真是让人烦恼。”月兔道。
“月兔不能在背后这么说公子爷。”紫衣道。
“我又不是他家的家将。”月兔道,说着见紫衣有生气的迹象,赶紧改口“好嘛,好嘛。我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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