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是你的。”
房间内的暧昧气息在此刻不断升温。
见到周昭并没有转身的迹象,臧忧接连调侃道。
“怎么?周公子也会不好意思了?”
“难道神将之子连个女人的身子都不敢瞧了?”
重新裹上腰缚,臧忧轻轻踱步走到周昭跟前。
“我想,你应该很想报仇吧。毕竟你的父亲可是死在那些外族之手。”说到外族,臧忧眼中闪过一丝讽意,“不过我看你如今这番模样别说是报仇,就连再起之日都绝无可能。”
说着,她轻抚了抚周昭的脸庞,“奴家可以感受到公子心中有着一团火焰,是的你很愤怒,想要报仇。但奴家想,公子要报仇的对象应该不止一个外族对吗?”
“啪”的一声,周昭抬手拍开了臧忧的纤手。
“你闭嘴!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哎呦。”臧忧似是吃痛般一脸嗔道,“你打疼人家了!”
周昭微怒道,“此时此刻你是在玩火,你自己知道吗?”
“公子所说指的是什么?玩火指的是奴家方才所说的那些话,还是这火指的就是公子本身呢?”
周昭不语,只是冷着脸不知在想些什么。
“咯咯。”臧忧笑道,“看公子模样这火指的便是后者吧?公子说奴家在玩火?可那又怎样?奴家此时就站在你面前,可是公子你敢吗?”
说完,臧忧妖娆的走到床前。
而周昭与床之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罗帐。
透过罗帐可以模糊的看到一道身姿完美的人影。
只见那道人影缓缓解开了腰间的腰缚,又慢慢拉下了披在肩头的绒衣。
此情此景,不禁令人浮想联翩,充满着致命的诱惑。
终于,周昭站起了身,双眸中的冷意不减,死死的盯着罗帐后曼妙的倩影。
“这可是你自找的!”
可以说酒精的影响是巨大的,它可以极大限度放大人们心中最真实的本性继而使得他们暴露自身人格的真性,又可以最大程度的释放积压内心许久的压力与怨气。
不错,就是泄愤,也只能是泄愤。
半天内,周昭所做之事只是一直的喝酒,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正从那时开始酒精便无时无刻不在麻醉着他的神经,且在一点一点侵占着他的理性。
释放,是的,他需要释放,而眼前罗帐之后的女人无疑是一个最好的选择。
轻挑罗帐,女子此刻已是不着寸缕。
清晰可见,她那吹弹可破的白晢肌肤与那前凸后翘的完美身材终究是把周昭脑中最后的那一丝理智冲击的一干二净。
他丝毫不理臧忧的呢喃,推倒佳人便纵身而就。
但见床铃摇动,罗幔飘舞,几番风会,却是无人有幸窥得此景
此时天已蒙蒙亮,远处的几声鸡鸣穿透那薄薄的晨雾在这扬州城内响起。
怡红院内,大厅已是满目苍夷,各种花瓣与瓜子壳铺了一地。
若是以前这个时候大厅之内绝无半个人影,但今天却是不同往日每个席位之上都坐满了人,而且看他们的样子似是在等待着什么。
即使人多,但大厅之内却是无人交谈,安静的诡异。
再看,原来他们在仰望,更确切的说,是在盯着三楼中央的那道木门。
“嗯?这是哪?”
周昭揉了揉酸胀的眼睛,看了看周围低声道。
“我怎么在这?”
“嗯?不对啊,我衣服呢!”
“咦?什么东西压在我胸口?”
没有多想,周昭慢慢掀开被褥朝内看去。
还好,只是一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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