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受你服侍,便算与你结下机缘。”云端之上,紫衣的老者盘腿端坐,双目微合,垂着钓竿,钓竿之上,无饵无线亦无钩。 “拜谢先生传道之恩!”显神真君拜倒于这老者身前,道。 “只是有一言在前,你若是以此法成道,在成道之后,便须得是秘法,将成道过程中一切体悟,尽数报知与吾。”紫衣的老者依旧合着双眼,一动不动。 “只是,显神有一事不明,还望先生解惑!”显神真君撑起头颅,犹豫着道。 “讲来。” “先生修为,深不可测,显神便是凭借此法,证得金仙,其体悟,与先生而言,又有何用?” “有用,自然是有用。”这老者睁开眼睛,看着显神真君道,“也罢,既然结下了机缘,告知于你,也是无妨。” “自仙道盛行以来,洪荒族类万千,笤帚自珍者,数不胜数!” “万千生灵,出声,机缘,资,皆不相同。” “本座行走洪荒数万年,所见生灵,数不胜数,求道之难,难以言表。” “本座有大愿,愿为万千生灵推演出一道功法,从练气始,至不朽终,囊括万千。” “此功法,不论资,不论族类。” “至而今,此功法金仙一下,本座俱以推算完成,独金仙一部,不得圆满。” “故此,本座行走四方,传道生灵,收集种种感悟,以求圆满。” “先生的意思,便是这金仙之法,尚在推演之中,并不圆满?”显神真君抬起头来。 “是。”紫衣的老者睁开双眼,双眼之中,燃烧着炽热的光芒,光芒之下,是无尽的悲悯。 看着这紫衣老者赤诚坦然的目光,显神真君的心头,突然便是生出一阵羞愧的神色来。 这老者目光之下,显神真君只觉得自己心头的心思瞬间便是化作一张张满是利齿尖牙的嘴,噬咬着自己的神智。 纵然只是逍遥真仙,但显神真君依然能够想象得出来这老者为了这大愿付出来的艰辛——便是同一种族强者,想要推演出一部契合与本族的功法,都不知道要付出多大的心力,才能是将之推演完成,更遑论眼前这老者所要推演出来的,是一部适宜于洪荒所有生灵的功法? 不同的种族,不同的生灵,其经脉穴窍的构cd是各有不同,甚至于是截然相反,而眼前这老者,却是生生推演出了这适合于所有种族修行的功法来——看着这老者双目之中的坦然,显神真君丝毫没有怀疑这老者的想法,不论是从哪一方面来,眼前这老者,都没有骗他的理由,更没有骗他的必要。 更何况,在这老者讲述的时候,这老者所言的那快要推演出来的功法,已经是一字一句的在显神真君的脑海当中浮现了出来。 “先生大德!”显神真君再一次的伏下了身躯,将头颅紧贴在云层之上,“显神随不才,愿附骥尾,生死相随!” “大善!”紫衣的老者收起了手中的钓竿,“接下来,本座将会化去你一身法力,封印你逍遥真身,将你投于这无尽海水之中,受尽鱼虾啄食,感万千生灵之苦楚。” “若是有朝一日,你能从中醒过来,那便是你证得不朽之时,若是不能醒过来,你便是只能就此沉沦下去!” “至于你能不能醒的过来,全在于你自己的心志!”紫衣的老者道,“生死各占一半,如此,你可还愿?” “请先生施为!”显神真君道,“显神出生低微,求道之艰,亦是深有体会。如今先生有此大愿,显神又如何敢不尽心尽力?还请先生放手施为!” 看着那紫衣的老者掐出一枚一枚的印决,显神真君的脑海当中,便是浮现出幼时,一家人挣扎求存的景象来。 为了自己能有一本稍稍好一点的功法,父亲便是受尽屈辱,最后挣扎着死去,但在死去之前,他依然是将那受尽屈辱得来的功法放到了自己的面前。 “父亲!”显神真君的双眼之中,便是不由得有眼泪泛了出来,“若是我们一家人,能晚生一万年,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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