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一直坐在木椅上的暴牙龙站了起来,外面有不少人,她是怎么悄无声息地进来的?彪子和旁边的人抽出武器,只要暴牙龙一声令下就冲过去把她拿下来。
“肥羊。”宋清颜面带微笑,毫不在意这一屋子满身横肉目露凶光的男人,她从容地走到林瑞与关小虫面前,为他们查看伤势。
“有点痛忍着点。”宋清颜放柔了声音,等关小虫放松之后,手腕一转,将他骨折的手接上了。
关小虫大叫了一声,不过他很快发现那一下之后手就不再痛了。宋清颜取出一盒药膏给两人抹上,原本十分狼狈的两人,被宋清颜倒弄了一下之后,看起来好多了。
暴牙龙就坐在宋清颜的上手两人之间相隔不过一丈,由始至终宋清颜都没有看过他一眼。暴牙龙在城北混了这么多年,还没有被人在自己的地头上无视过,宋清颜的目中无人彻底激怒了他,他给自己的侄子使了个眼色。
这小娘皮细皮嫩肉,等下一定要好好的招呼招呼她,想着,暴牙龙的脸上露出淫.笑。
暴牙龙的侄子也就是彪子接到叔叔递过来的眼色之后,胸肌一抖,伸出大手就向朝宋清颜捏了过去。彪子一身蛮力而且为人粗鲁,曾有不少女人被他一手捏着扔到暴牙龙的床上被他们叔侄俩肆意玩弄。
宋清颜在药宗是丑丫头,可是跟世俗的女子比起来却是清秀佳人,而且修行之人身上都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独特气质,空灵、飘渺,尤如天上的月亮,高高在上,不可侵犯。
可就是这种神圣,恰恰勾起了彪子身上的邪火,他玩儿过不少女人,却从来没有一个像她这样的。
暴牙龙的手下也是一脸坏笑,暴牙龙和彪子吃肉,他们喝汤。他们仿佛看到了这女人在他们身下梨花带雨哭着求饶的情节。
周虎太清楚这一屋子的杂碎是什么货色了,见他们一样色.像就知道坏了,被拉进这里的女人没有一个是好着出去的,他不停地给宋清颜使眼色让她赶快离开,可她却好像没看到一般。
周虎见彪子的手快要捏到宋清颜的后颈,一咬牙向挺直了背向彪子撞去。周虎觉得自己很傻,这姑娘只不过是叫得上他的名字,这一撞之后只不定彪子要怎么对付他,可是他也顾不上那么多,总不能让一大好的姑娘当着他的面被人糟蹋了。
他周虎虽然是混混,但是这种事做不来。
就在周虎抱着必死的决心也要把宋清颜救出去的时候,诡异地一幕发生了。原本向前的彪子像突然被人从前面拍了一掌一样,向暴牙龙飞了过去。
暴牙龙吃了一惊,连忙跳开,彪子庞大的身躯落到椅子上,将椅子砸了个粉碎。
彪子吐了一口血,捂住下身卷缩在地上,腥红的液体从裤裆里流了出来,这时大家才发现,一根木棒穿过了裤裆插进了他的命根子里。
彪子面无血色,捂住下面不停地叫唤着。
那根木棒只是巧合吗?还是……
想到屋子的人赶紧捂住下面,一个两个面无血色。
“谁?是谁在装神弄鬼!”侄子这付惨样,做为叔叔的暴牙龙脸色也十分难看。刚刚那一下实在是太突然,而且处处透着诡异,他一直有盯着宋清颜可是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莫非这屋子里还有其他人?
“哎呦,真痛!”躺在房道。
“好说,好说。”
宋清颜收好药膏笑着站了起来:“干嘛要装神弄鬼。”
“是你?!”暴牙龙不相信她这么弱小的一个女子,能伤了彪子。
宋清颜只笑不答。
“你是什么人?!”
宋清颜一招手,她那白玉绿萼梅的药葫芦就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你,你是医修!”暴牙龙觉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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