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中,更深入的了解高科技公司在广告方面的运作,所以,问题都问得非常细。
另一个很显然的事是,他们对社交网络的广告的一些规则,显然不太了解。
这就难免会引起一些争执来。
所以,和他们商谈协议的具体条款的过程,是一个很慢,还充满着争执的过程。
这次,桑德伯格把长谷一行人带进去没多久,就又爆发了一场争执。
长谷指着一个条款,有些恼火的对facebook方面的人说,“这一条,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没有啊,”桑德伯格看都没看的就说了一句。
开玩笑,他们拿出来的这样的协议,要是都有错误,而且是长谷这样的外行都能发现的错误,那她现在完可以引咎辞职。
长谷感觉到了桑德伯格对他的轻视,脸色愈发难看起来,“那为什么我们如果通过你们,向哈佛的所有近3万学生投放广告,他们点击一次,你们要收54美分至71美分,”
“而我们如果只向在哈佛商学院学习的3千人投放广告,你们却只收3到13美分?”
“不是广告投放越精确,你们的收费,应该越高吗?”
“所以,你们是不是弄反了?”他都激动的站了起来,有为自己发现了这么大的一个陷阱而激动,也有些被气到,为了收入,你们竟然玩这样的手段?
等等,如果公司知道我发现了这样的一个陷阱,为公司挽回了巨大的损失,我的前程长谷兴奋的盯着此时看起来有些无奈的桑德伯格。
感觉都瘦了一些的桑德伯格,此时有些垂头丧气,外加非常疲惫的样子。
长谷暗笑,呵呵,傻了吧!
桑德伯格用手揉了揉太阳穴,闭着眼睛说道,“托尼,你向长谷先生解释这个问题,”
所以,这是你自己都不好意思说?
长谷有些得意的坐下来,“其实,我也能理解,我非常清楚,这些天以来,各位都非常忙碌,忙总难免会出错,”
桑德伯格身边的那位叫托尼的年轻小伙说道,“长谷先生,各位,我们并没有弄错,”
你们没错,所以是我错?长谷顿时觉得,托尼的这句话也是错的。
“因为对我们来说,一般情况是,广告投放越准确,我们向企业收取的费率就是越低,”托尼说道。
长谷听了,差点就无师自通的说出那句话: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但看着托尼的一脸认真样,他决定,暂且把那句话先留着。
“你们一直说,广告投放越精确,效果越好,你们一向宣称的,你们的平台,和其它传统广告平台相比,最大的又是,也就在于精确投放,那为什么越是精确的投放,就越是便宜?”
“而那些不太精确的投放,却很贵?”
“这不是和你们一直所主张的那些观点,是背道而驰?”他又站了起来,“所以托尼,你告诉我,这还是正确的?”
“我并不是毕业于哈佛商学院,但我也能明白这么简单的道理,毕业于哈佛商学院的你,怎么就不明白?”
小伙托尼看了桑德伯格一眼,见她依然在揉太阳穴,大概明白了上司的意思,“长谷先生,首先,我并不是毕业于哈佛商学院,我毕业于比哈佛商学院更好的斯坦福商学院,”
对斯坦福的人来说,最不能忍的,有两所学校,一所是湾区对面的伯克利,一所就是东海岸的哈佛。
好像为了说明斯坦福商学院的厉害,他补充了一句,“冯先生也在斯坦福商学院就读,”
“其次,这个道理,确实很简单,确实不需要商学院的学位就能理解,”
他拿起一张纸,画了一个大圈,再在大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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