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么说他本就是你们的人?一直都在这暗中保护你?”
“是的。”
“那十路人马,你都认识吗?”我问。
“也不全都认识,但是这老风,算是旧相识吧。”白涵山道。
“我总觉得,刚才这十路人马中,有人我似乎以前认识。”我想了想刚才那十路人的面貌,说。
“就算真是熟知,你也要装作不认识。”白涵山说。
“为什么?”
“如今早就不再是那个行走江湖的时代了。”白涵山叹了口气,“这些人听了骨哨的讯息,愿意赶过来,本已不易。人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人人都有自己的家人。谁暴露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谁就会打破原本自己平静的生活,给自己的家人带来风险。”
“所以,你不要老孔暴露自己?所以你们人人都要戴这个面具?”我忽然好像想到了什么,抬头看去,早已寻不见张韪的身影,问道“那你和张老师为什么不戴面具呢?”
“因为,我们已经百无禁忌!”白涵山道。
百无禁忌?这么拽?
我思索着他的话,不知不觉已经和白涵山来到了体院篮球场旁边一片小树林。白涵山示意我和他面对面席地而坐,道,“这里没有什么人,我们开始吧。”
“开始学功夫吗?”
“是的。”
“好。”我想着自己能打败那殷畅了,兴奋得有些跃跃欲试。
白涵山道:“你将要和我学功夫了,难道不要表示一下?”
“表示?表示什么?”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哪怕,哪怕喊我一声师傅?”白涵山的眼里满是期待。
我想起了大柱恭恭敬敬得给白涵山和张韪磕头,忽然明白了这些武林中人,最讲究的就是这些师徒辈分c门户出身。是的,拜师,总要有个拜师的样子。
“请问我我要怎样?”
“唉”白涵山看我拘谨的样子,不由得谈论口气,“想当年,叶明诚和我情同手足,兄弟相称。但是在他和我学功夫的时候,他也在当地的聚福楼摆下了八桌酒席,宴请了当地的乡绅。当众向我叩了三个响头,敬了一杯拜师茶。”白涵山回忆往昔,看起来颇有感慨。
“教授,我是穷学生,我现在真的没钱请你吃饭”
“我不是那个意思,”白涵山摆摆手,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转而道,“这年头,一切从简。唉,哪怕喝杯拜师茶呢?”
“拜师茶?”我有些为难了“这大半夜的?教授,我明天请你去茶楼可以不?或者,明天,我买一杯统一冰红茶请你?”
“算了算了,我不喜欢喝那甜兮兮的味道。或者,你喊我一声师傅”白涵山一脸真诚。
“师”我被这一席话弄的羞愧难当,但这师傅二字却迟迟说不出口。“教授,我明天正式敬您茶,拜您的时候再改口行吗?”
“好吧好吧。”白涵山显然有些失望,但仍然打起精神“那,我们就开始吧。”
白涵山面对我,然后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两指轻按我的嘴唇下方,说,“闭上眼。”
“干什么?”我觉得这学武方式有些古怪。
“闭上眼,帮你打通乘浆穴。”白涵山道。
我赶紧闭上双眼,只觉得一股暖流从白涵山的指尖贯入我的下颚,那暖流由下颚直流咽喉,再至五脏六腑,所到之处如同身体在热敷一般。我闭上眼睛,用心感受那暖流在身体内游走,只觉得暖流经过之处,身体上下每一个毛孔都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舒服。那暖流快速游走于双手双脚,只听见那手脚的骨骼出发出细微的“嘎嘎”之声,随即暖流游自手脚回到下腹部,就如同一个水捂子一样,敷的整个腹部隐隐发热,甚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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