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世州见仲达亩之言,大是不悦:“真是了得,我轩某踏入宗师四十一年,楚舵主也是三十七年有余,不知阁下成为宗师多久?竟敢如此狂言!”
“四年,对付尔等之流足矣!”仲达亩自是有足够的自信,他俩虽是成为宗师多年,但并非就是宗师中的绝顶一流,离大宗师更有十万八千里,甚称中等偏下,若只是拖住他们,自觉应是没问题。
“想我楚某,同是一手快刀幻妙无双,曾独杀十四位先天顶峰方迈入宗师之境,被雅称为‘一夜十四断楚宗’,楚某索性把名字改为楚十四,看来这些年是许久未出刀,江湖后辈也少了对我的敬畏。”楚十四徐徐拔出腰间的宝刀,寒硕发光。
仲达亩全然不惧,话语间亦是精气暗聚,随时能试个生死刀意:“少是自捧自大,我毕风之国生民数千万,后天之辈如过江之鲫,只需懂些窍门,多些毅力,百万之流不是欺,而先天十方存一脱成,苦磨数十年未尝不能成个二流好手,可宗师却得万中取一,百万江湖中人只寥寥百人可悟。自是宗师又哪个没干过几件大事的,又有多少是先天顶峰甚败过宗师的却终是一生迟迟未能悟得那个境界。”
“就让胜某拔个头筹,那个白食义的,来了否,站出来说话。”胜金刚一身金刚之躯几近大成,寻常时根本难有人伤他。但万物某时平等,他虽比他人十倍难伤,可一但伤了,便比他人十倍难愈合,算是一种不大不小的制衡吧。又料他想过补救,习过几门养生c疗伤之法,又或短时再可爆发的密术。江湖老手,怎能不虑防歹人专是针对他的弱处下手。
“白堂主是至了,但也是你说挑战就能挑战的?想见白堂主,还得跟我史某试试招,等闲之辈怕还得被某打趴下。”此时白堂主的左膀右臂史上义出了声,见他人高马大,敞开衣领见着了一身肌肉,常年替白食义行事兼打手,解决过暗处不少的阻碍,也看到了六七处的疤痕。
见江湖人两方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扯着,结下仇怨,庞员外心中微喜:“余小子,就算你爹来,也不过和我同辈,今日你飞沙帮必是在诸位好手中大败而归,到时可是有死有伤,再未交手前,若是知难而退,倒还有商量,而见了血后,必是你死我活!”
庞员外这话可不安好心,事已到这种程度,飞沙帮怎么可能退却,而要那余少主一说恶话,便再难挽回,让众侠与他绑在了一起。
余庆曲果是随了他的意,轻蔑道:“一群乌合之众罢了,我飞沙帮今来了三堂主两舵主,再有十几位先天顶峰,三十几位先天好手,四十几位二流老手,外带二十余位后天随从,就凭你们,也配是我对手?”
这次庞府之行,三位舵主来了两位,六位堂主来了一半,足可见余飞海的重视,毕竟是江湖有数的大帮,江湖先天十万,他帮中少说也有近千!
庞府这方助拳群中,有一人怪言怪语的说:“飞沙帮号称六万帮众,但精锐之士不过一千,若得罪了朝廷,六千兵马便可平,倒底谁才是乌合之众就难说了。”
余庆曲闻言便觉气愤:“庄叔叔,你轻功好,等下动手时把那开口胡言之人先杀了。”
这是赤狠狠c明白白的威胁。
庄清鱼是个中年男子,身裹青丝华袍,发鬓两旁已开始斑白,成名多年,上岁数了,哪怕是先天顶峰强者,也奈不住岁月煎熬。七十有几了,真是一晃就是二c三十年啊,那曾传的事迹,已是二十多年前的了,他依还是先天,再过个二三十岁,他怕得离开这人世。
多亏习武之人强锁住了精气,不然他就不是中年而是个老头的模样了。但逆青春之法,也损了自己部分功力。反正不进宗师,功力内劲进展缓慢,损失些也打紧,花些时日补回来便是了。现依有着五六十年的功力,先天中人已属前列。并非活个一百来年,就有百年功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