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一众长老,听着自家的晚辈在努力的陈述着别家的子弟如何了得,心中都不免有些五味杂陈。终于,有位矮胖的长老忍不住出言打断了他。
“敬亭,你所说之事,我们已经了解。不瞒你说,刚才我们几个已经决定,会答应那三皇子的请求,把这天瀑剑卖主是达奚家二世子达奚修楠之事告知,让你在朋友那边也有个‘交’代。”
“多谢家主和各位长老!不过以敬亭浅见,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对于我们徐家而已,并非最好的选择。”
“这话怎么说?”
“适才敬亭已经说过,这施知义天赋之高,世所罕见。而且此人为人直爽,心‘胸’坦‘荡’,是难得一见的‘性’情中人。这一点,从当日他将赢得达奚梦泽的赌注——晚辈腰间这柄破虞剑随手转赠于我,以及他和那三皇子之间的关系便能看得出来。”
“施知义失踪后,三皇子郁仲谦在凝雨川亲力亲为搜寻一个多月,此次又为其出头,可见二人之间关系绝非寻常,间接也证明了施知义乃是一重情重义之辈,才让一名皇子能够如此对待。这种人,我们在其年轻之时与其‘交’好,未来所能够获得的回报,远远比等他成长起来之后再重视他要大得多。”
“而且相比于其他各大世家的子弟,施知义还有一项优势”说到这里,徐敬亭顿了一下,考虑自己的措辞,“他是云栖城城主唯一的骨‘肉’,将来必定继承城主之位,我们现在‘交’好他,就等于‘交’好了一名未来的世家家主!”
除了云栖城施家之外,其他七大世家无一不是人丁兴旺,核心子弟多达数人乃至十几人,包括郁家长子,大皇子郁仲诚在内,没有哪个人敢拍‘胸’脯说自己一定就是未来的世家家主,然而施知义可以。
“那么依你之见,我们应该如何‘交’好他?”这次开口的,是家主徐泰恒。
“敬亭认为,我们应当将他竞拍天瀑剑所付拍资,一并退还,才能显示出我徐家的诚意和善意。”徐敬亭朝着众人躬身到底。
“什么?”
“这绝不可能!”
“你知道那是多少钱吗?是三百万两黄金!”
“拿三百万两黄金去‘交’好一个十六岁的‘毛’头小子,敬亭,你到底是姓徐还是姓施!?”
听到徐敬亭之言,几名‘性’急的长老顿时炸了锅。
“敬亭知道三百万两黄金对于家族而言并非是小数目,但那施知义区区少年,便能够为朋友一掷三百万两黄金,难道我徐家偌大一世家,还比不过他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吗?”
“敬亭不才,身无长物,愿以施知义当日所赠破虞剑以及敬亭未来五十年在家族之中的一切收益冲抵,望家主和各位长老能够同意!”
说罢,徐敬亭解下腰间长剑,弹出三寸剑刃,双手呈上。
那剑脊中间,一条银线明显至极,正是虞州达奚世家兵刃锻造中的一道神秘程序所独有的标志——断水银丝。以这断水银丝的粗细,足以证明其质量,即便在圣级上品之中,也属于名列前茅的存在。
若论起价值,这柄破虞剑即便卖不到三百万两黄金,但是一百万两以上还是绰绰有余。
而以徐敬亭目前核心子弟的身份以及家主徐泰恒对他的重视程度,他未来即便坐不上家主之位,只要修为达到,也必然会成为长老会成员——正如在座的几位长老一般。他未来五十年在家族中的收益,也绝对不止二百万两黄金。
徐敬亭此言一出,反而让刚才喊得最凶的几位长老有些羞愧,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气量和胆魄,莫非真的是自己太老了?
“敬亭,你的心情,我能够理解。你‘交’好施知义的目的,也是为了我徐家的利益。我徐家身为八大世家之一,还不至于让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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