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呼啊呼啊呼啊”车迟被噩梦吓醒后,全身一直冒着冷汗,如同溺水之人,刚刚被救上岸似的,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久久不能平复心情。
他紧紧地皱着眉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把心情慢慢地平复下来,在这四周早已没有永往的身影。留他在视野里,只有呼呼大睡的车水营众将士们。
“呼,原来只是一个梦啊,最近几年都没怎么梦见了,我还以为自己已经能够放下了。”车迟忧郁地自言自语着,“永往哥哥,对不起,我还真是一个止步不前的拖沓小车儿,不能像你那样豪爽,敢于面对错误,劈斩眼前的荆棘,开拓出前进的道路。我果然还是太胆怯了,一直害怕着。从那一天起,就连自己最钟爱的酒,也不敢再碰一滴。要是永往哥哥,你还在的话,肯定又要在那里,啰里啰嗦地说个没完没了了吧。我还真是会逃避现实啊。”
“唉”车迟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收拾好自己的心情,一脸严肃地说道,“好了,不去想了。既然已经把侵占沙城的敌人,都给赶跑了,沙城的新主也上任了,那接下来也就没我们事儿了,是时候该回营地训练了,不能再赖在这里,给人家添麻烦了。”
“喂喂喂,大懒虫们,快醒醒,天亮了,起床了,不许睡懒觉了。”车迟起身,走到诸位将士们的跟前,蹲了下来,拍打他们的脸。
本在睡梦中,体验着自己制造的美梦,感受着快乐的众将士们,一个接着一个地被“邪恶”的外力,给惊醒了。
“唔!什么?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是敌袭吗?”云裳闭着眼,说着糊话。
车迟白了他一眼,冷冷地说道:“回营地,你每日绕着营地,加跑五圈。”
“恩。”云裳迷迷糊糊地应答着,在车迟起身从他身旁离开后,去叫另外一位士兵时,他又慢慢瘫倒躺了下去,继续补睡回笼觉。可惜,等待着他的不是美梦,而是噩梦。梦中出现了犹如魔鬼一般的营长——车迟,一直监督着他,跑步,绕着营地跑,不许偷懒c不许停下来。
半个时辰之后,车水营众将士们,都被车迟一个个拍醒,全体集合在沙城外的那片森林处。
“昨夜闹得有点过了,你们闻闻看,这酒味浓重得可以啊,我看百里开外,都能够闻到。”车迟语气中含着强烈不满的情绪,怒斥着众人,“我知道你们打了一场胜仗,甚是开心,昨日又是庆功宴席,喝酒助兴是难免的。但是,在此之前,请你们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你们是保家卫国的士兵。应该时刻处于待战状态,防备着随时可能会出现的敌人,等待着大王的命令,出击消灭侵犯我家园的敌人,这是我等的使命。喝酒可以,但不能过。小酌怡情,痛饮伤身。你们再看看,现在还有多少人,能够原地站着,不晃晃悠悠的啊!”
大约是那个长久不做的c扰人心意的噩梦,交杂幼时幸福的回忆,再次重现在车迟的脑中,让他一大清早脾气就不好,怒骂了众将士一顿。其实,仔细听听,想想,他的措辞,都是有些无理取闹的。
“”众将士全数都低着头,没人敢反驳一句。
离这里不远处,姜羽渊等人,也只能默默地看着,因为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上前插话。
“老是等下去,也不知道车迟小辈,会讲多久。是一个时辰,还是两个时辰,我可不想浪费时间。所以,还是得让我出马,推一把才行。”在这里七叶的辈分c年纪最大,说话的分量足。它顶着四叶草,一晃两摇地来到车迟的跟前,出声打断了车迟的话,“等一等,车迟小辈,我有些事想说说。”
“七叶前辈,怎么了?是发什么大事吗?您请讲,车水营上下赴汤蹈火,都会帮您完成的。”车迟语气一下子就变得恭敬起来,毕竟人家救过车水营众将士们的命,不然车水营早就全军覆没了。
七叶尴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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