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还是定期,我们的利息优厚的很……”
等她进去后,人群“轰”的一下炸开了锅。
“连一个妇道人家都不怕,咱们这些大老爷们还怕什么?”
“这钱庄有琼州营和巡抚衙门的背景,定然不会倒闭,走走走,咱们也去试一试。”
之前声称只要有人带头就进钱庄的那人跺了跺脚,夹着一个包裹跟着江姨娘的后脚走进了钱庄。
有人做了出头鸟,其余的人也不淡定了,陆续有人提着大包小包跟了进去。
段梦柔略微松了一口气,总算开张了,虽然效果不甚理想,但是这只是开始,以后日子还长,慢慢的总会好起来的。
进入钱庄的人只是一小部分,更多的人还是犹豫不决,互相议论,想找到更能说服自己的理由。
就在围观的吃瓜群主犹豫不决的时候,人群中突然分开一条道,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昂挺胸,带着五六个健壮的男子抬着几口箱子,穿过人群,径直往钱庄走去。
有眼尖的人认出来了:“这不是赵善人的管家吗?他们家也来了?”
“赵善人?就是家中良田千亩、经常开棚施粥的那个赵善人?”
“正是。”
还没等大伙回过神来,又有一伙人抬着箱子走进了钱庄大门。
“居然是方举人家!一家出了两个举人、五个秀才的方举人!”
仿佛是商量好了一般,突然冒出来的大户一家接一家,看着众人目不暇接。
“这是李员外,据说在雷州做蔗糖生意了大财……”
“孙老爷也来了,他家世代海商,听说赚的银子海了去了……”
……
段梦柔看得目瞪口呆,这些平时请都请不到的大户都是从哪冒出来的?
这时有人在背后拍了拍段梦柔的肩膀,她回头一看,居然是林诗悦。她立刻反应过来,欣喜地问:“诗悦,这些人都是你找来的?”
林诗悦淡淡一笑:“我没那么大面子,都是舅舅的功劳。巡抚大人了话,下面的人自然要卖个面子。”
段梦柔感激涕零:“抚台大人还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终究还是你帮了我。”
林诗悦眨了眨眼:“你想多了,我也没那么大面子能说动舅舅这么卖力。还是你那刘老爷老奸巨猾,这钱庄有我舅舅的干股呢,帮钱庄就是帮他自己。不过我先申明,这些人只是撑场面的,存一个月就会取走银子,你可别高兴太早。”
段梦柔还是非常激动:“存一个月也无妨,只要他们出面,给这些观望的人吃个定心丸就够了。”
有了这些大人物出面,围观的人再也无法淡定了。
“这些大佬都来存银子了,事情肯定错不了。”
“我还是赶紧回家取银子,定期不敢存,先存个活期看看。”
“瞧你那点胆量,人家赵善人、方举人不比你见多识广,他们都敢投钱进去,咱们这些小虾米还怕个球。老子就存一千两银子的三年定期!”
人群逐渐散去,大多是回家取银子了。
钱庄里的客人越来越多,伙计们迎来送往,脸都笑僵了,可是心里很痛快。新东家定了新规矩,工钱和活儿挂钩,存的银子越多,他们的工钱就越多,这些来存银子的客人,在他们眼中就是行走的孔方兄啊!
当晚一清点,把那些林诗悦拉来捧场的算在内,今日存进来的白银共计七万六千二百两。
钱庄后院,听了前台掌柜的禀报后,段梦柔咋舌道:“今日观望的人还是很多,仍然有这么多进账,等到大家都信任琼州钱庄了,一年下来该存进多少银子啊?”
林诗悦悠悠地说:“你家老爷布的局很大啊。只要这个事情运作起来,广州城大半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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