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汉扬你在哪儿!”
“糟糕,茗烟!”
张汉扬只顾着修炼了,早就将树屋的另一个住ke谢茗烟忘得一干二净,直到谢茗烟冒着倾盆大雨跌跌撞撞爬上石台,快要跑到石室门口时才反应过来。
别说是患有自闭症和抑郁症的谢茗烟,就是一个正常的子,在这么大的雷暴中也会异常恐惧吧!
在一个天气如此恶劣的时候,将一个孩子孤零零扔在树屋里确实不应该,至于那些猴子,到这种天气,估计早就找地方躲起来了。
张汉扬停下修炼,以最快速度冲到了洞口,将浑的谢茗烟抱在怀里,柔声安道:
“我在这儿,好了,别害怕,很快就会过去的。”
“汉扬,我好害怕!”
感应到张汉扬的怀抱,谢茗烟的绪才稳定了一点儿,死死抱住张汉扬不肯分开,好像一松手,张汉扬就会消失不见一样。
“你上都湿透了,我送你回去。”
谢茗烟的体质原本就不是很好,这段时间在张汉扬的理下刚刚恢复一些,与正常人相比还是要差一些,淋了雨必须抓紧时间理。
修炼石室里面全是石头,连临时找件干服给谢茗烟换上也没办法,张汉扬只能带谢茗烟回树屋。
“我害怕!”
谢茗烟是真被吓坏了,缩在张汉扬怀里瑟瑟发抖,连张汉扬想换个姿势都不肯松手。
“茗烟,你冷静点儿,没什么可怕的,有我陪着你呢?现在你上都湿透了,咱们先去树屋换服好不好。”
“我我走不动!”
“好吧!我抱你下去,你先松手。”
“哦!”
谢茗烟这才松开了手,让张汉扬将她横抱起来,随即又紧紧勒住了张汉扬的脖子,得张汉扬暗中直叫要命。
出于封闭环境中的镜月湖气候温和,气温常年保持在二十六七度左右,即使是在冬天是如此,谢茗烟上仅穿了一件单薄的睡,淋湿后简直跟没有一样,抱着谢茗烟还真是不胡si乱想都不行。
张汉扬可不是什么哥,早在大二时,就和余敏住到了一起,跟余敏分手后,已经两年多没有和孩子如此亲密过了,一时间还真有些把持不住。
为了压抑本能的冲动,张汉扬抱着谢茗烟冲出石屋,冒着大雨回到树屋三层,回到谢茗烟的间,张汉扬才松了一口气说:
“好啦!快松手换服,我去给你弄碗姜汤热热子,免得感冒了。”
谢茗烟像个小孩一样,依旧赖在张汉扬上不松手,嗔道:
“我不嘛!你一走我就害怕。”
“那怎么办?你该不会是想让我看着你换服吧!”
谢茗烟脸上一红,嘴里却毫不退让的说:“你愿意看就看,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再说,我现在这样子,你不都已经看到了,还有什么可遮掩的。”
确实,谢茗烟上的真丝睡淋湿后,几乎就跟透明的差不多。
在石室里张汉扬还可以装作黑暗看不到,但到了树屋,在明亮的灯光下,再说什么也没看到就是睁眼说瞎话了。
还没等张汉扬反应过来,谢茗烟就松开了手,直接在张汉扬面前将湿服脱了下来,连也一件不留,拿出一毯子将自己住,走回来抱住张汉扬的胳膊说:
“我都换了,你还愣着做什么,去你间把服换了。”
“这个好吧!”
谢茗烟都这么主动了,张汉扬也不好再拒绝,来到自己的间,将上的练功服换下,学谢茗烟那样用一毯子住自己。
“我们到去,你要是想做什么就做,不想做就陪我睡觉,我都快困死了。”
“做,还是不如?”
张汉扬也没想到谢茗烟会如此主动,晕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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