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的帕子。姓甯,他隐约记得在哪里瞧见这姓。此姓甚少见,所以他记着了。
“回皇上,是的。”
如海忆起昨儿个皇上不正是在假山那捡了帕子,还真是巧了。
“秀女是谁家的。”
霜雪答:“皇上,是南州刺史的侄女甯婍姮。”
甯婍姮?百里奚对名字是越发有印象,只是细想又记不出。
如海见状,小声提醒道:“皇上,是南州刺史的侄女甯婍姮。初选秀女时,皇上随意圈了名字,见到这名字,还说了名字倒是独特。”
经如海这么一提醒,百里奚全记起了,确实是当初自个圈的秀女。
他看着吓得不轻的霜雪,“行了,你回吧。以后关于细作的事情,直接报来朕这里。”
“奴婢记着了。”
霜雪这才战战兢兢的起身,退出殿外。
百里奚问如海,“如海,你认为何如?”
如海忙上前道:“皇上,老奴认为知晓这提司殿厉害的,都不可能自个走进去。”
“嗯,说不
通。”
百里奚和如海两人像是打哑谜似得,一旁的凌宴可是糊涂了。
见凌宴不明,百里奚淡淡道:“朕昨儿个在储秀宫拾了方帕子。”
凌宴脑子一下转过来,“皇上昨儿个跑储秀宫去了?”
“咳。”百里奚轻咳一声。
“臣多嘴!”凌宴忙道,“所以丢帕子的人有两个,一个是细作,一个不是细作。不是细作的被抓了,是细作还逍遥着。”
“你说对了一半。”百里奚又挑了那朵盛开的妖冶的曼陀罗一眼,“被抓的未必不是细作,所以朕要你去办一件事。”
“皇上吩咐就是,臣一定完成。”
“查一下关于黑色曼陀罗,在秦国还有各国分别有何传说或是传言,还有南州刺史府中是否栽种,秦国又有谁家中栽种。”
凌宴又糊涂了,好好的,皇上让他查这种剧毒的花儿作甚?
“皇上,这剧毒的花儿一般极少有人栽种。而且栽种条件也较为苛刻,不是随意一栽便能活的。秦国有这花的地方不多,能栽种的人也不多。丽妃娘娘行走江湖见多识广,皇上可以向丽妃娘娘讨教。”
“朕让她抄经书不准出宫门,她跟朕闹性子着。”百里奚说着,打量着凌宴。
凌宴被打量的心虚,只感脖子冷飕飕的,他缩了缩脖子,“皇上,您这么瞧着臣,臣总感觉臣脑袋要搬家了。”
“说起来,你与丽妃也有些日子没见了。”
百里奚的话里透着戏虐的意味,凌宴紧张的舌头都在打结了,“皇臣”
“今儿个去丽妃宫里见见她,也顺道帮朕问问花一事。”
“啊?”凌宴这是苦的都跟嚼了黄莲似得,丽妃娘娘被关了大半月了,他这一去定是要把气撒在他身上。皇上这烫手山芋扔得可真是顺手,苦得可是他。
“皇上,臣能不去吗?”
“可以。”
“谢皇上。”不“杀”之恩。
“朕会把丽妃送到统领府。”
凌宴顿如被五雷轰顶,“皇上,臣去!”要等她亲自来统领府,他可就不是死的惨不惨的问题了。
“嗯,这就对了。”
唉!造孽啊!凌宴心在滴泪,顾公事也就罢了,连皇上的私事也要顾上。
“先去调查黑色曼陀罗,一定要秘密进行,任何人都不得惊动。布兵一事,晚些再议。”百里奚道。
“臣遵旨。”凌宴迈着沉重的步伐出了养心殿,想到要见丽妃,只觉得这天一会就要变了。
见凌宴无精打采的离开,如海乐了,这英俊威武的禁军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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