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不知道我女儿现在还在大赵皇帝的手里吗?你以为我会怎么做啊?我会和大赵皇帝为敌吗?我不顾我女儿的xìng命?你还真的是天真啊。”
她摇了摇头,当初回到月氏的时候她的做法的确是有些冲动,可现在静下来想一想她才知道自己原来的做法是多么的可怕。她差一点就害了自己的女儿,好在现在月氏国主已经死了,月氏的军队现在都是听她的,她需要的是一个能和谈的条件,而不是真的和大赵为敌。
她一个女人她这一辈子最重要的就是她爱的那个男人,不过现在那个男人已经死了,她现在觉得最重要的就是她的女儿。现在她的女儿还在大赵皇帝的手里,她会犯傻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吗?听到这话阿曼眨了眨眼睛:“那您是准备?”
她现在没有选择只能跟着荣牧,荣牧虽然以前防备着她,但是她现在已经失去了威胁荣牧的资格,她不会再去放着阿曼了。荣牧轻叹一声:“现在就看看,成为月氏国主的到底是你哪一位哥哥,我也要看看那个小子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她的双手握成拳头,阿曼点了点头算是知道了。荣牧在外面看着月氏国主的棺材已经被运走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她回到房间就看到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男子,她笑了笑:“你已经走了这么多年了,现在回来是有什么好消息要对我说吗?”
她能打败轻羽不只是因为她的母亲比轻羽的母亲受宠,更多的一点就是她的根基。她在月氏已经那么多年了,月氏过年尚且不敢和她明争更别说是一个不受宠的长公主了,轻羽以为自己掌握了探子营的根基,却不知道她连探子营的根基在哪儿都不知道。
荣牧之前就担心轻羽有一天会做出威胁自己地位的事情,所以早在很久之前她就已经让探子营的人离开一部分,这些人平时不会出现只有在最紧急的时候才会出现。这个人更是被她派出去很多年,现在终于回来对于她来说也是好事一件。
她当初就对他说过没有事情不要回来,现在他回来了就一定是带着好消息的。她看着男子脸上露出笑容:“这么多年,我还是最想念你啊!”她说着就扑在那个男人的怀里,男子也不像是其他奴才那样不敢抬头去看荣牧的脸色,他更是伸出手一把将荣牧拦在怀里。
“这么多年,我在外面也在惦记着你,虽然我一直都想回来见你,不过我记着自己临走时候的话,我没有结果没有能力帮助你,我是绝对不会回来的!”他在荣牧的脸上亲吻了一下,已经十五年了,他最惦记的还是这个吻这个女人。
荣牧看着他脸上露出笑容,她现在仍然在想自己到底是在什么地方赢了轻羽呢?现在她终于知道了是自己的手段。轻羽总是以为自己冷着一张脸对手下冷若冰霜的样子或者是拿出一张慈母脸就能让这些人死心塌地的终于她了,其实不是,荣牧控制他们的办法就是依靠女色。
当初她给了这个男人一个吻,她承诺过,有一天他凯旋归来的时候她会成为他的女人。这么多年他也一直在为这件事努力,他记着她万种风情的样子,他看着她脸上都露出笑容,他在她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又一下;“我找到催动蛊虫的办法了。”
他的话就像是腊月的寒冰一样,荣牧听到之后笑容僵硬在脸上,她无比震惊的看着面前的人,男子伸出手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摩挲着:“十五年了,我终于找到了办法。我找到办法催动那些蛊虫了,这么久以来你的消息我都知道。你不是想对付大赵的小王爷赵伤吗?他的体内有蛊虫,只是不知道如何催动,我现在已经有办法了。”
他薄凉的嘴唇在荣牧的脖子上亲吻,荣牧听到这话瞪大眼睛:“你说的都是真的?你真的已经得到催动蛊虫的办法了?”她有些不敢相信,也许是因为实在太过于渴望了,现在她已经不敢去期许了,男子哈哈一笑:“我在外面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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