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渠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得低头表示害羞,天子就又温声问道,“你多大了?”
渠水便说道,“过了这个年也就十六周岁了。”
天子就点点头,叹道,“也是该嫁人的年纪了,像你姑母当年遇到朕的时候,也就是十五六岁。”天子的神情就好像又回到了以前,有点恍惚。
渠水看到这样的他,倒是不奇怪,对方的种种态度明显是对云贵妃情根深种,如果不是发生了后来那件事儿,说不定他和杨贵妃还会白头偕老呢,当然,这只是渠水的猜测而已,在皇家,没有任何一种情感能够经受得起权利考验。
天子回过神来后就又问道,“我听小山说,你曾经也读过书。”
渠水就点头应是,“之前先父教过我几年,后来,我又因为做生意的缘故,自己学了些。”
天子就含笑点头,“跟你姑母很相似,你姑母也是个喜欢读书练字儿的,听说你写的字不错,来这边,给朕写几个字,朕瞧瞧。”
竟然要求她写字,渠水有点不安,不知道该不该拒绝,但是对上对方那双慈爱的眼睛,她就又觉得自己想太多了,因此站起身行了礼,告了声罪,便走上前在书桌旁,拿了早就准备好的毛笔,在雪白的宣纸上,写了一个云字,等写完之后,她才后知后觉想到自己应该提前问一声对方该写什么字,而不是率先写一个云字,这样的行为在赵伤眼中大概就属于鲁莽的了吧。
渠水轻轻咬唇,侧着头,抬起眼睛悄悄的看向对方,她这样一副似乎是做错事的模样,让天子给看到眼里,不由会心一笑,点点头称赞道,“看得出来是下了几分功夫的,只是还没有自己的韵味,只是仿照前人而已,这里还有几本名家字帖,你若是喜欢,让人给你送回去。”
渠水一时受宠若惊,放下毛笔,忙摆了手,“天,天子,不,陛下,还是太贵重了,小女子无功不受禄,那字帖还是请您留着赏给别人吧。”这话一说完,对上对方的神情,渠水就又后知后觉自己好像又做错了。
天子赏赐和长辈赏赐是完全不一样的,不是有句话叫做,雷霆雨露皆是天恩,天子赏赐是没有回绝的余地,那么当然,天赐惩罚也是没有回绝的余地,但是长辈如果赏一个东西,下边是可以谦虚地表示不要的,渠水想到这里,就有点懊恼,嘟了嘟唇,瞅向对方。
天子却好笑地笑起来,他本身是一个十分严肃的人,但这样微笑的时候,却意外地显出来几分的孩子气,而渠水从他那孩子气的神情中,也讶然的发现,与小山的三分相似之处,她垂下头,有点闷闷不乐的想到,看来小山的长相还是随着他的父亲的。
她不愿意再与对方虚伪下去,直接问道,“不知道陛下想将我弟弟怎么办?”
天子便抬头看她,想了想问道,“你们姐弟两个的感情很好?”
渠水就点点头,昂头说道,“不错,我父母去世后我就和他相依为命,我也发过誓,我会将他好好抚养chéng rén。”
天子就又问道,“你并不赞成让小山进宫?”
渠水点头,“是的,皇宫里的形式复杂,而且危险,我和小山在宫外面,远远的逃到南方,就会被人追杀,如果小山真的进了宫,想必有十颗脑袋都不够赔的,所以我不赞成他进宫。”
渠水很直观的说出来自己的真实想法,虽然在小山面前,她说过她会尊重他的决定,但渠水内心里还是不愿意对方进宫的。
天子就若有所思,“被谁追杀,知道吗?”
渠水看了他一眼,嘴角就露出一抹冷笑,“陛下,您是明知故问。”
说实话,这么多年来,根本就没有一个人敢这样对他说话,天子当即心生恼怒,但是对上渠水的容颜后,那恼怒就莫名其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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