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爹的身份,想要杀掉我该怎么办?”
赵伤就笑了笑,摸了一下她的脸颊,低声,“真是孩子气,你放心,天子不会这样。”他微微仰头,眼睛看向车厢头顶,“其实天子是一个宽容大度之人,非常睿智聪慧,心装天下,是少有的明君。他既然下定决心要见你,肯定是已经放下了之前的种种,不过我也不能肯定,但我却相信,渠水,你是一个非常容易让人开朗起来的人,哪怕是天子见到你也会被你所吸引所感染,所以你绝对是安全的。”
渠水就笨拙的点点头,“好吧!”
因为出来的匆忙,她根本都没有好好打扮自己,还是家常衣裳,戴的也是寻常发誓,赵伤轻轻为她抚平了额前的碎发,又低声嘱咐道,“你别担心,我到时候会守在外面,如果听到动静我就会闯进去,我全须全尾的把你带进去,也自然会将你全须全尾的带出来,所以,一定要冷静镇定,知道吗?不该说的话一个字也不要提,但如果想说什么,想问什么,就趁着这个机会问清楚。”
他这样一说,反而让情绪已经稳定下来的渠水又紧张了,她就捂住自己的胸口,瞪大眼睛,可怜兮兮的问道,“那你说我该问什么?我想问他,能不能让我将小山带走,这样也可以吗?”
赵伤就无奈的摇头,却又说道,“当然可以,你是小山的姐姐,你尽可以从你的角度去为小山考虑,也可以将你的真实想法告诉天子。”
渠水就若有所思。
他们来到的是金华寺,在京城的郊外,离得并不算太远,所以,说了一会儿话,马车就到了目的地。
他们来到的是金华寺,在京城的郊外,离得并不算太远,所以,说了一会儿话,马车就到了目的地。
再下马车的时候,赵伤又轻握了下渠水的手,因为,他现在已经确信,这金华寺的内外已经被皇家侍卫给占领了,所以下了车,他和渠水的一举一动都会在这些人的眼睛里,有什么话也就不那么方便说了。
渠水大大的眼睛回看了他一眼,就坚定的点点头。
她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跟着下了马车,来到了金山寺大门口,很快就有人过来请她进去,这人是一个小小的沙弥,十一二岁的样子,十分稳重淡定。
渠水看了赵伤一眼,赵伤轻轻点头,无声地说了句“小心”。
渠水咬着唇,转头跟着小沙弥去了。
小沙弥带着她在重重围墙的寺庙里走着,他们绕过了一道夹墙,又经过一座假山,来到了一个清幽的院子,这院子里长了一小片的竹林。因为现在是深冬的天气,所以,竹林的绿色基本上都看不见了,反而,变成了棕色,而竹叶也看不到,一阵东风吹来,竹子边刷刷地响着,没有一点春的嫩和绿。
但却有一种特属于秋和冬的肃杀。
那小沙弥站在门口,往里一指,“施主,请进去吧。”
渠水也有点儿忐忑不安,推了门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间装修得十分清雅的房间。三层隔断,而在最里面的桌子旁影影绰绰地坐着一个人影。
渠水深知这大概就是天子了,她垂下头,按着之前老嬷嬷们教的规矩。迈着小碎步向里走去,在约摸离那人还有十几步的距离的时候,她就跪在地上,三跪九叩,并喊了一声,“民女刘渠水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好半晌,头顶上才传来一个有点苍老沙哑的声音,“抬起头来!”
渠水跟着声音抬起眼睛,目光正对上负手站起来的人,不知道何时他从坐改为了站。
果然如同小山说的那样,是个高高瘦瘦的老者,年纪约莫有五十岁,头发与胡须都有一半斑白,脸上也皱纹横生,但是,他整个人的气势,却是渠水在外面不曾见到过的。
那一双沧桑的,有点浑浊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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