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起过去的,难道你以为我那是假心假意吗?老爷,如果你真这样想,那我们这夫妻就白做了几十年了。”
但是邱主簿正在气头上,并没有被打动,他从袖子里掏出一个东西,扔到了罗氏的脸上,然后又滚落到地上。
罗氏捡起来,打开一看,不由惊讶,“这不是这茶叶吗?”又闻了闻味道,“这不是昨天送给刘姑娘的大红袍吗?我们是下了血本呀。”
邱主簿指责她,“你这里面加了什么?”
罗氏终于明白过来,她脸色煞白,急忙摇头,“没有,没有,我什么也没加,老爷我是真心去求和的,又怎么会加什么东西?老爷,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邱主簿扯了扯嘴角,已经彻底不想说下去了,“麝香,赵公子说,女人吃了能够导致终身不孕,真是最dúfù人心。”
他甚至连听也不听罗氏解释,便拂袖而去。
罗氏怔怔地站在那里,她的一个仆fù走过去,“夫人?”
罗氏便冷笑道,“你猜这大红袍是谁送的?”
那仆fù摇头,罗氏便紧握双拳,眼睛望着前方,咬牙切齿的说道,“还能是谁,就是那个笑面虎于氏。我就说她怎么会突然变得这样好心,主动将家里边珍藏的宝贝给我,让我拿去做人情,还不许我说出去,所以名和利我都得了,她躲在后面。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她竟然拿我当棋子,当害人的工具。
罗氏气恼至极,一伸手就将桌子上的茶杯给扔到了地上,碎成了几瓣儿,她冷冷的,淡淡的说着,“这件事没完,我绝对不会放过她们。”
一语刚落,就从外面进来几个家丁与几个身强力壮的仆fù,那仆fù一把将罗氏给束缚起来,然后往外面走。
罗氏拼命挣扎着,嘴巴上也被堵上了帕子,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被人抬着往外走。
她惊恐的目光四处乱瞟,正好瞟向了刚才与自己说话的仆fù,这个仆fù是深受她信任的,罗氏便朝她点头,仆fù也像是听懂了她的意思,站在那里连连点头,又对她做了一个放心的手势。
罗氏最终被押送到了马车上,车子极快的驶出了县城,那个仆fù想了想便趁人不注意,偷偷的溜出去了。
她来到了刘家,想要求见渠水。
但是如今的渠水又岂是那么容易见的?这仆fù塞了好几块银子,那守门人就是不肯答应。
这仆fù没有办法,但她也算是有几分小聪明,眼珠子转了转,就绕到了院子后面,对着后门大喊,“刘姑娘,刘姑娘,我家夫人罗氏是被冤枉的,刘姑娘还请您见一见我,我一定要对你说出实情,不能让您给蒙到鼓里。”
她的声音又高又尖,很快就将前院的人给吸引了过来,几个侍卫拿刀要去赶他,这时桔梗突然从墙头上出现,大眼睛好奇的打量了那仆fù一眼,便道,“你们几个让她进来,姑娘要见他。”
渠水本来坐在后院,如今的天气有点热,所以她们是坐在后院的屋檐下面乘凉,这里有树有花,比前面要凉爽的多,就在这个时候,渠水听到了那仆fù的叫声。
那仆fù被押送进来,一路上东张西望,等见到渠水的时候,还是被人提醒才想起来,在地上行了跪礼。
她的动作有些生疏,像是不大习惯这样的礼节一样,笨手笨脚的行了礼,又磕磕绊绊地说了一句,“刘姑娘好。”便又站了起来。
桔梗本想要斥她,渠水却制止了她,望向对方,“你刚才说罗氏是被冤枉的,到底怎么一回事?你是罗氏的仆fù吗?”
那仆fù就连连点头“对,我是我家夫人买在身边伺候她的。”
渠水便问,“你叫什么?”
“我叫陈家的,我家那口子,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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