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他的目光中有着浓浓的担忧。
赵伤望着这样的眼神,心里便感慨万分。渠水养的孩子都像他,一颗心就像是玲珑透明的一样,一眼就能看出来真假。
承恩是真心担忧渠水,这才一见面不管不顾,先问了出来,可见这是他惦记在心里已久的。
他没有说虚话,微微一笑:“若是年纪大些的人,碎了两回骨头,以后就是长好了怕是也会有些后患,但是你渠水姐姐年纪还小,骨头本身就在长着呢,再加上这几个月的好生调理,所以等长好后与正常人无异,不会留下一点后患!”
赵伤的话,承恩显然是相信的,闻言便高兴起来,一双大眼睛也弯成了一条缝。
他忽然抓着承叙一起给他跪下,郑重的磕了三个响头:“我知道,我们这次能得救全靠赵哥哥帮忙,我和小叙在此谢过赵哥哥的救命之恩,还有渠水姐姐和小山,我也代他们谢过赵哥哥!如果不是您,我们现在还不知道…成什么样呢…”
小家伙的语气便有些哽咽。
但他又多磕了三个响头,等再抬头的时候,额头上已经多了一些淤青。
赵伤微微惊讶,但也没有拦着他们,这会儿便微微颔首:“你和承叙都是好孩子,以后要尽量帮助你们渠水姐姐分忧解难,听她的话,和小山是好兄弟,不要争吵打架,知道吗?”
承恩用力点点头。
赵伤笑了笑,招人进来:“给他们的额头上点yào,要是让姑娘看见了,又该担心了!”
承恩和承叙被牵走了,赵伤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微微出神。
渠水中午包了馄钝,做了一大锅满满的馄钝,一锅里馅儿也分为好几种,有螃蟹ròu馅儿的,有韭菜鸡蛋馅儿的,有猪ròu荠菜馅儿的,还有火腿馅儿的。
汤底便是用半上午剩下来的鱼汤,吃起来味道特别鲜。
几个孩子都吃得满头大汗。倒是渠水有点不高兴。
刚才她悄悄给自己碗里面舀了两个蟹ròu馅儿的馄钝,却被精明的赵伤给识破了,不由分说就将两个混沌给夹走了。
其他几个孩子都在看笑话。
当着他们的面,渠水也不能随意发火,只嘴硬的说道:“我都加了雄黄酒了,我能吃呢!”
赵伤有点无奈的看着她,又凑到她耳边悄声说道:“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一样,看,几个孩子都笑话你呢!”
渠水便看过去,小山一双眼睛一眨一眨的,悄悄儿的笑着。承恩和承叙倒是乖乖的低头吃饭,没有往这边看一眼。
她便瞪了赵伤一眼,慢腾腾的扒饭吃。
“等你病好了,我们一口气吃上十几个大螃蟹!”赵伤又悄悄儿的哄道,同时又有些不明白了,这时候的蟹ròu儿味道干巴巴的,怎么渠水就这么想吃它!
他当然不明白渠水的心理,当别人都能吃,她自己却只能看着的时候,无论是谁都心里不平衡的,所以不管怎样都想吃那么一口。
渠水有点闷闷的瞅了他一眼:“我才不吃,要吃你自己吃去!”
“好,到秋后我等着你重新给我做蟹ròu包子吃!”
渠水便郁闷的鼓起了嘴。不让她吃,还让她跟着一起做苦力!
赵伤轻笑出声。
吃过午饭,他趁着渠水在检查小山功课的时候,从家里面出来了。
宴会上的事情他已经听说了,北郡王妃说不赴宴,但在最后关头却进了宴席上,怎么想怎么觉得都是对渠水下的一个套儿。
因为对方是他的母亲,所以渠水连告状也不能,但是听下人禀告,从宴会上回来后,渠水一个人失落了很久。
赵伤一想到这句话,心里就心疼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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