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气愤的说道:“我们吃里扒外,这么些年不知道吃力扒外的到底是谁!咱们这些年也白白喂了一只白眼狼!”
另一个也哼了一声:“你不要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村人不知道,只是顾忌家明的脸面不肯提罢了,你一直拿着二叔辛辛苦苦攒下来的银子接济你娘家兄弟,不然你家里为啥就败得这样快!啊!家明连个上学的银子都拿不出来!”
孙氏气得手都颤抖起来:“我拿我家的银子接济谁,哪个能管我,你们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你家的银子?那是于家的银子!跟你一个姓孙的有啥关系!”年轻的fù人嘴巴更厉,轻蔑的瞥了她一眼:“于家长辈不出面,你就真当自己是老封君了!”
孙氏哪里能辩得过两个人,浑身都哆嗦着,因为气急了还不停咳嗽着,吓得小月忙帮她拍背,她好容易才喘过一口气来,便将矛头指向了正看热闹看得惊奇的渠水:“你就看着她们这样欺负你婆婆,啊!”
渠水挨了一声骂,但一点反应也没有,心里微微冷笑。
她是吃饱了撑的才会去反击两个帮她的人。
她装作害怕的模样,连连摆手:“伯母,你们长辈的事,我不该chā嘴!”
“看看人家渠水多懂事,有这样一个好媳fù,也是你前辈子祖上烧高香了!”年轻的fù人就冷笑一声:“你既然看不惯我们,我们也懒得伺候你,大嫂,咱们这就走…”
话音未落,就对上渠水祈求的眼神。
她也知道将孙氏留在这里,就是给渠水留下了一个大麻烦,她们看孙氏不过眼了,好歹能嘲讽她几句,但是渠水是做媳fù的,被打了被骂了,一点点反抗都不能有的。
她就叹口气,走过去与那年老的fù人低低说了几句,两个人便一致决定带孙氏离开。
孙氏却拼死不愿意,双手死死抓着桌子角,但她常年久病的人,又怎么能敌得过两个人的力气,很快就被脱离了桌子,她不甘心,手中抓着什么东西就往地上摔,一边摔一边厉声喊:“放开我,放开我,来人啊,救命啊…”
又骂渠水:“刘渠水,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看到你婆婆被欺负也不上来帮忙,回来我让家明休了你,休了你!”
她抓了碗就将碗扔到地上,碰的一声碎成几片,抓了一盘菜照扔不误,甚至还朝渠水扔来,渠水原是想躲的,但是看到门外面聚集的人群,就一动不动,任她扔上去,盘子咣当一声砸到了她的额头,满当当的ròu菜便扔了她一脸,ròu汤从她头发上滴落,整个人顿时就狼狈不堪。
外面将这一幕看到眼里的众人便都叫出了声,然后啧啧感叹。
赵二娘子忙拉了渠水细细看,待看到额头上只起了一个小包后,这才放心,但转过身就冲着孙氏骂道:“你是做婆婆的吗,啊!我就没见过你这种当婆婆的,可着劲儿的折磨未过门的儿媳fù,就看不得儿媳fù过一点好日子!之前攀上高枝就不认人了,现在一眨眼儿子惹了祸事就逼着儿媳fù去救你儿子,你之前攀的高枝儿了?你不去求她,来求一个孤女有啥用!今天要不是有我们几个人在,你怕是都将渠水给生吃了不可!”
孙氏气得张大嘴巴喘息着,如同一只缺氧的鱼。连咳嗽都没有了力气。
但本家的两个娘子可不会怜惜她,拼命将她从铺子里拖出来,又连声对周围的人道歉。
围观的人也听说过于家与刘家的事,便都看着孙氏指指点点。
“刘渠水…你个不知好歹…”孙氏缓过气后,就不知悔改,继续骂着。
渠水从铺子里走出来,先前没看到的众人便都齐齐发出一声惊呼。
她头发上,脸上,衣服上全部都是菜渍,仿若是一只落汤鸡。她眼睛亮得惊人,嘴唇微微抖动着,直直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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