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以致于下面的话根本说不下去。
“我没有!”赵伤淡淡的回答,但眼神却非常专注的看着她,一眨也不眨。
渠水气愤难言:“你就是欺负我了!”她的眼睛亮得燃起了两团小火苗。
赵伤就微微一笑,反问了一句:“我怎么欺负你了?”
那些话渠水怎么说得出口,而且,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受欺负了,只是作为一个女子的敏锐和直觉,她觉得他昨天那样对她不对劲!
他现在这样问她,还是在欺负她!
渠水心中的委屈简直都没处诉说了,她气鼓鼓的瞪着他,眼眶忽然就慢慢变红了:“你…你不要脸…”她的声音都哽咽难言了。
赵伤便十分惊讶,下意识的就要去帮她揉眼睛,但手刚刚伸出去,就被对方狠狠打了回来。
渠水十分用力的推开他,然后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抬高下巴努力从气势上压制住对方,语气很冷:“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再欺负我,用,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我就我就把你撵出去!”
赵伤的眉毛挑了挑,有点心疼又有点郁怒的看着她,淡淡笑了下:“撵我出去?你确定能将我撵出去?”
“你欠了我一百两银子呢,你是我家的苦工!”渠水似乎被气得狠了,连声音都是破碎颤抖的,小拳头拽得紧紧的:“我把你卖给黑煤窑都没人说个不字!”
喊出这句威胁xìng十足的话后,她就猛地转身,大踏步进了厨房,又将门紧紧关住,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好像,刚才那一喊,将她毕生的力气和勇气都用尽了一样。
赵二娘子担心的走过来:“渠水,你和赵小哥吵架了?”
渠水忙摆手,笑了笑:“不是,只是有句话要嘱咐他!”她不愿意让别人知道刚才发生的事。
赵二娘子仍有些疑惑,看了看窗外面的赵伤,又瞅了瞅渠水,眼睛微微眯起,似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渠水还不知道她这个过来人心里已经起疑了,洗了手后就又赶紧忙着炒菜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她照旧不肯理会赵伤,但这也没影响对方的好心情,兴致很高的与小山说笑。
渠水看他百般看不顺眼,但也不能不让他和小山说话,倒是把自己郁闷得不行,胃口也不多好,一粒一粒挑着小米饭吃。
赵二娘子就忙说了她一句:“渠水,快吃,年纪轻轻正长个子呢!”
自从来到饭馆,除了最开始的拘束外,赵二娘子就将渠水完全当成了自家的晚辈,处处规劝着她,但她很有分寸,只在渠水的生活习xìng上管东管西,但生意上却绝不chā嘴。
渠水就闷闷“哦”了一声。
这时,从铺子外面传来一个柔和的嗓音:“渠水在吗?”
这个声音,渠水抬头一看,就看见孙氏在两个fù人的搀扶下,正微微喘着气,看到渠水后便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可算是找到你了,渠水!”
她怎么来了!
小月和家辉也跟在孙氏后面,看到渠水,就一个个跑过来,争先恐后的叫着姐姐。
渠水就冲着两个孩子笑笑,起身走出来,惊讶的问道:“伯母,你咋来了?”又忙向两个fù人问好,这两人,都是于家的本家媳fù,与孙氏处得并不好,但都识大体,里正和自家丈夫说要帮衬家明家,就不会说半个不字,上次渠水晕倒,这两个人也在其中,帮着她说了几句好话。
左边的fù人就有些无奈的说道:“今天早上,你孙伯母就找到我家去,说要来找你,她从没来过镇上,哪里知道你家饭馆开在哪儿呢,再说,她这个病歪歪的身子,又咋一个人来!所以,我就叫上本家的一个媳fù,又叫了两个大伯,用推车把她给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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