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也挺有时间回来的,每天早上都在刘家吃了饭回家送吃的,那还不如不要让渠水这么辛苦!自己也孝顺一些。”这是一个说话很直的人。
于家明当即就尴尬不已,脸色涨红,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
他一向不擅长应付这种场面。
这时,从屋里面适时的传来孙氏虚弱的声音:“是家明吗,怎么不进来?你和谁说话呢?”
这是装作刚刚清醒的样子。
其他几个fù人便互相撇撇嘴,打着招呼走了,只剩下邻居大婶照看渠水。
于家明就赶紧进了屋,就好像屁股后面有鬼追着他一样。
渠水一觉睡到了下午,才神清气爽的醒来。她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只觉得外面的光线刺眼,便打着哈欠流着眼泪:“啥时候了?”
站在窗边的有一个高大颀长的身影,他扭头看了一眼渠水,语气淡淡的:“醒了?”
赵伤!他怎么在这里!
渠水吃惊的睁大眼睛,一下子就清醒了。她忙环顾四周,见还是在于家,便纳闷了:“你咋来了?”
赵伤便凉凉的看着她:“等你一天你都没回去,难道我不该来看看到底什么情况吗?”
渠水便有点不好意思了,挠挠后脑勺:“我一下子忘记跟你们说了。”
赵伤上下打量着她,然后定格在了她的眼睛处;“怎么弄的?”
渠水就转了转眼珠子,嘻嘻一笑:“你别问这么多了,快告诉我后续发展怎么样?你来了后,有没有找你谈话?”
按照她猜想的,这个村的里正应该会与赵伤谈话,然后再找孙氏讨一个公道才是。
但赵伤却没有半点jiāo谈的兴致,只抬抬下巴:“穿上鞋子,我们走了。”
渠水的眉毛便竖起来:“啥?”
赵伤已经抬脚出去了。
渠水忙慌张穿上鞋子,急匆匆追出去,刚喊了一声:“赵伤”就看见于家明正站在院子里,便赶忙住了口,别扭了一下,才又亲昵的叫了一声:“赵哥哥,要走也慢点,我头还疼着呢?”
赵伤一眼就看出她是在装模作样,很是无奈,停下脚步对于家明点点头,便扭头等着渠水。
渠水装作弱不禁风的模样来到他身边,才文文气气对于家明一笑:“家明,你咋在家?今天没去酒楼?”
于家明勉强笑了一笑,低下头,半晌才说了一句:“回家好好养身体。”
说完就主动去开了门,请两个人出去,但是,眉眼不抬,坚决不肯与渠水的目光对视。
渠水便挑眉,看着模样,事情分明达到了自己预期的效果。
她便假惺惺的笑道:“我也没事,倒是伯母呢,怎么没见人,我要不要进去看看她?”
她作势要转身,于家明眉宇间就露出一抹浓重的厌恶,语气也很严厉:“不用了!”
渠水略微惊讶地看着他。
于家明将视线移开,看向他处,淡淡的说道:“渠水,我娘今天又发病了,差点都…幸好请来了王郎中为我娘诊治了一番,才救过来,希望你以后都不要再来打扰她!”
他淡漠的语气中含着莫名的悲愤。
渠水心中冷笑,这是将责任怪到她头上了吗?
她便眨巴着一双纯真的大眼睛,满脸无辜:“我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事了吗?我一直尽心尽力照顾伯母他们,家明哥,我做错什么事了吗?”
于家明咬咬牙,愤怒的瞪着她,刚要斥责什么,就看见渠水身后的赵伤,对方正冷冷的看着他。
想到刚才他一怒之下砸墙的那个举动,于家明就后背发凉,忙垂下眼帘看向地面,不吭一声。
渠水还要再问,赵伤已经拉住了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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