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说话的,他无奈叹口气,决定将就下这个坏脾气的小村姑,因此倒也老老实实的说道:“再等等,将你包馄钝的技艺再练一练,等过段时间了,看流民们少了,我们就开张。”
渠水应了一声,又问道:“我二叔呢?”
小山也好奇的睁大眼睛,认真的听着。
赵商就微微一笑:“我以为你们两个不感兴趣呢,从我回来到现在,连一句也不问。”
渠水朝天空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赵伤就忍不住一笑,低声:“因为去的时候天色晚了,县太爷不上衙门,里正就给了衙役班头几十文钱,让他先将几个人给关进了大牢,明天再请县太爷宣判罪行!你那二叔也在内。”
渠水就微微蹙眉:“一般上遇到这种事情,都是打板子吗?”
赵伤就摇头:“那也不一定,是看偷盗的数量多寡了,还有xìng质的严重xìng!如果你偷盗的是官员家中的东西,肯定比偷盗一般老百姓家中的罪行要重得多!再说,这些人是由村上里正送去的,也只是想竖威,县太爷大概不会再多管闲事!”
渠水就担忧的问:“那如果这个县太爷比较贪呢,是不是还得给他送银子啊?”
赵伤就皱眉:“你想多了吧,不过是打几个板子而已,又不用判刑,如果村上里正与县太爷关系足够好,大概不出什么差错!”他看向渠水:“今天不是里正主动要送这些人去县城的吗,这说明他与县太爷关系本就不一般,相信县太爷会卖他这个面子!”
渠水便若有所思:“这倒也是。”
前世她虽然没有和县官大人有过接触,但是,从各个方面听来的,她却知道本地的县令大人是个贪财敛财的,只要有钱开路,凡事都好讲!只是,他这个人还算有底线,并没有将穷苦的老百姓往死路上逼,因此倒也一直挺安稳的,可是,今年天灾,等过得三四个月后,朝廷开仓赈灾,他却贪了不少,导致一小半的流民都饿死了。后来被人上告,却因为朝廷中有人相护,反而毫发未伤,后来将那几个到府城告状的人捏造了罪名投入大狱,一命呜呼了。
也因为此,渠水对这个县令的印象一直不好。
但听了赵伤的分析,觉得他说得也对,里正与这个县令关系本就可以,大概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她就将脑中的那一抹担忧给扔到了角落,一心一意商讨起自家的小吃摊生意来。
“以后天气越来越冷,只做馄钝是不行的,你还要再学两样包子的包法,像那书上的灌汤包,小笼包,一笼笼的蒸。也十分方便。”赵伤很尽心尽力,凡事着想得很周到。
渠水也是个聪明人,但是因为自小长在乡下的缘故,见识有限,这些反而不如他,但她也很有自知之明,私心里认为他家里是做生意的,他反而会更有做生意的天赋。
所以,他提一句建议,她就跟着点点头。小山也眨着大眼睛点头。
赵伤难得见这姐弟两个这样乖巧,就不由笑了笑,暗暗想到,不说话的小村姑还是有些可取之处的,不那么可恶了!
到次日早上,渠水与小山继续在家里收拾小鱼小虾,赵伤则跟着里正又去了县城一趟,回来后,每个人脸上都带了一丝乌云。
他将从县城里打听的消息告诉了渠水:“那衙役头子说几个流民也就算了,但是,刘老二属于引外人到亲兄弟家里偷盗,xìng质严重,不能轻饶,要判他坐牢!”
渠水脑子就一嗡:“怎么会这样?”
赵伤冷笑:“怕是想要钱财吧!里正巴结得再好,没有真金白银到手,也是枉然!”
渠水就咬着牙骂道:“这个死贪官,现在咱们村子还有多少银子,就是有也全都拿去买粮了,谁还会有多余的送他!”说着就又想到了什么:“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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