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平淡地看向只剩下脑袋在外面的封天喻。
截杀?什么截杀?他何时要截杀莫老将军了?封天喻顿时吓懵了。
他一向嚣张惯了,却没想到,竟然有人比他还要嚣张,这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简直是炉火纯青啊!
“你胡说!分明是你们的侍卫惊了我的马,伤了我的人,现在竟然还给我安上如此罪名!”封天喻惊怒地大喝道,若是真的坐实了他截杀莫老将军的罪名,他有几只脑袋都不够砍的!
“你如此说,谁看到了?”夏夜淡然问道,眼睛扫向街道两旁的群众。
封天喻也转头,目光yīn沉地看向周围的围观人群。
“他们都看到了!”封天喻面色yīn冷,虽然只剩下脑袋还留着外面,却依然是嚣张不改。
人群被他的目光吓到,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但是却没有人发出声音。
就算他们不尊重莫老将军,可莫老将军的官职,说什么也比封家二少爷大,他们当然不会去当那个出头鸟。此刻若是给封天喻作证,那不是摆明了,与莫老将军作对吗?
他们当然不会如此做了!
半晌,没有一个人说话,空气之中安静异常。
“谁看到了?”夏夜目光再次平静地扫向人群,再次为封天喻求证。
同样没有人说话。
“你们!”封天喻见没有人为他作证,不由脸色更加yīn沉,突然他想到什么,猛地转头向自己的马车旁看去,却发现驾车之人根本不在,顿时他眼里的怨恨之色更浓。
“你看,没有人看到侍卫们惊了你的马,伤了你的人。反而,我倒是看到,你yù要截杀莫老将军,指使人要对莫老将军的侍卫痛下杀手,对他们的身心造成了难以弥补的伤害。”夏夜的目光平静地看向封天喻,他想要废了莫家众侍卫,便要有自己被废的觉悟!
封天喻接触到她的眼神,身体竟无端地冒出了一层冷汗,一阵凉意从脚底直接窜到脊背,让他心里发寒。
握草,他竟然被一个小屁孩子吓住了!
封天喻顿时愤怒无比,为自己被一个少年的眼神镇住,也为这个人竟然如此无耻,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比他还厉害!
他何时要截杀莫老将军了?他何时伤了那些侍卫的身心了?瞧瞧他们一个个生龙活虎,精神满满,哪里有一点被伤害的样子!
反倒是他,刚吐了一大口血,现在都还没有缓过来!
而且,他还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捆成了一个大粽子!
他奋力地挣扎着,却发现根本就挣脱不了这诡异的藤蔓,只能像个粽子一样,让人围观!
这些人的眼睛都瞎了吗?受伤的明明是他好不好!
“你说我截杀莫老将军,谁看见了?”封天喻气得怒吼道,!
他不相信,这些普通的百姓敢给他们作伪证!只要没有人作证,他们依然无法判断他的罪名!
围观群众们想要说话,却在看到封天喻yīn沉的脸色之时,呐呐闭口不言。
但是,又没有人敢去得罪二少爷,毕竟多年的欺压,让他们对封家,有一种不可言喻的恐惧。
他们都脸色羞臊地看向莫老将军,觉得完全没脸见他,在接触到那少年平静的眼神之时,更是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
“咳咳……”一旁好端端站着的莫屈雄突然捂着胸口咳嗽起来,一连串咳嗽非常急促,像是突然生了重病一般。
“莫老将军,怎么了?”夏夜连忙抓住莫屈雄的手臂,探上他的脉搏,却发现脉搏异常平稳,跳动也非常有力,丝毫没有生病的迹象。
莫屈雄偷偷地朝夏夜挤了挤眼,声音虚弱地说道:“咳……我老了,不经吓了,刚才他们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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