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远处暗中跟着将军,探子却回报说也有一个民工在隐匿处跟踪着将军,而将军好像还不知情。”铁馨一五一十的将事发经过告诉铁乔。
不知道是不是近来操劳过度,被两班人马跟踪而没有察觉,这向来以敏锐著称的铁乔也深感惭愧不已。
铁馨接着说道:“我瞧见这个民工在见到将军进入铸铁营之后,就立马向正在巡逻的青龙通报。过后,这个民工本是跟随巡逻队伍前往铸铁营作证,却在半路乘巡逻兵没注意的时候,伺机逃跑了,结果被我的侍卫兵发现而将他给捉住。经过盘问之后,才供出与青龙狼狈为奸,谋划陷害铁将军之事。”
铁乔咬牙切齿,心忖若不是早有预感事先知会铁馨,恐怕又将落入奸人的圈套之中,于是痛骂道:“将这个民工阿寺押入监牢,严加看管,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也不可接触他,违令者斩。”
铁乔怒视着被押走的阿寺,痛恨自己误信他人引狼入室,还搞得铸铁营在物欲横流的冲击下,让营私舞弊之风在此盛行。
大战将近,此刻仍然无法形成弊绝风清之势,绝对是中土大战里不可忽视的一大隐患。
只是铁乔依旧懵然不知,这也仅仅是个恶梦的开始。
铁乔满脸涨红的走近青龙,如金刚的双目燃烧着滚滚的火焰瞪着他,心中仍感义愤填膺,对青龙这种一而再,再而三的以下犯上的过错已到了不可原谅之地步,更枉论当日栽赃嫁祸偷盗王玺之一事。
为了避免重蹈覆辙,也为了避免窝里反,铁乔唯有命人先去除青龙军务,派人看守青龙及其一家人,不许他们踏出府宅半步,否则流放边疆,严惩不贷。
至于那些此际仍在“神游”的民工与匠师们,铁乔为了大局着想,将根据他们在两大铁营的贡献价值,仅以小惩大诫,希望他们都好自为之
阴霾的乌云笼罩着底下的白马城,厚厚的云层覆盖本已黯沉无光的月芒。
此刻本应万籁俱静,众人早已酣睡,暂且忘却攘攘熙熙的生活,进入自我催眠的甜美梦乡。
可是偏离城镇的八卦门,还是微微响起了一阵在生命即将终结时的怨声。
这个受到极刑血泪盈眶的受害者,一手刮着血迹斑斑,早已遭至破坏的府宅大门,一手试图伸前,哽咽哀号的求救。
乍看上去,这个满脸血痕的受害者身型还蛮铜筋铁肋的,怎么看也不似如此轻易落败之人,可想而知,他的对手必是个辣手的人物。
血流如柱的彪形大汉又把手回按在腹部上面,不看还好,一看简直吓得魂飞魄散。
在他腹部左侧有个明显的窟窿,正是血流湍泷不止之处,那里还掉出一串串像打了无数的结,却交错有致的肥肠,教人隐隐绰绰想作呕。
他赶紧将翻搅出来颤颤蠕动的腹肠又塞了回去,塞入的刹那,两眼翻白,死了。
死的一瞬,是那种让人寒毛束起永生难忘的惊悚神情。
不过,有一位从其身后缓缓行前的黑影,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给人一种冷酷无情的感觉。
这个黑影回头一看,高高掛在府宅大厅前门显赫位置上,写着“八卦门”的木质牌匾此刻也跌了下来。
“砰”的一声巨响,木屑爆碎,将牌匾硬生生折断成数片,暗示着从此江湖之后,五教八门就少了那么一门。
再由下往上环绕四周,相信原是层楼叠榭,雕梁绣户的八卦门,此刻在受到像似毫无预兆的破坏过后,尺椽片瓦之景随处可见,更不用说碎落满地,原是钉头磷磷的屋顶装饰,抑或是那雕栏玉砌的设计。
在这烂碎的瓦砖底下,是一具又一具倒卧在血泊之中,死不瞑目的门人尸体。
这些不是被人分切成一半的断肢碎躯,就是身体有明显遭受硬物穿透而过的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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