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二浅按捺不住兴奋之意,早早将杨潇然摇醒,把昨夜自己与阿牛在师父房内的种种遇,一字不落的全部说给她听,杨潇然顿时明白了,原来天心龙骨绝锋之下斩尽妖魔,那破旧衣物之包裹的,原来是“九牛二虎”的真元所在。
她刮了下二浅的鼻子道:“你呀,调皮捣蛋,可知道这些真元,本来是你师父留给索命服用的,不知道怎么阴差阳错,最后便宜了你这个小鬼头,怕的是你这可爱女儿身,平白增添了这二虎之力,以后看还怎么嫁人。”
二浅知道杨潇然和自己打趣开玩笑,伸手往她腋下袭去,嘴笑道:“姐姐,你还取笑我,你怎么知道这一定是给索命的,而不是师父故意留给我的。”
杨潇然岂能让二浅得手,她手掌一翻而,切在二浅滑嫩的手背,二浅如同触电一般,手背酸麻,赶紧往回缩去,口惊讶道:“姐姐,原来你也有这么好的本事,你快些教教我。”
杨潇然道:“日后有的是时间教你,你问我为什么断言那真元是留给索命的是不是?”
二浅点点头,瞪大了眼睛望着杨潇然,脸笑意不减。
杨潇然反手一抓,正好勾住二浅胳膊,将她身子一下拉倒,伸手也去挠她痒痒,二浅条件反射一般,哈哈大笑起来:“姐姐,我不敢了,不敢了。”
见二浅讨饶,杨潇然这才住手,她正色道:“昨夜你师父故意找个理由把咱们全部遣退,单单留下索命一人,早说明了他私心所在,只是可惜”
关键之处,杨潇然忽然停口,可把二浅着急坏了,她连连拉着杨潇然的手臂道:“姐姐,你能不能不要故意卖关子,你可急死我了。”
“二浅,你是不爱动脑子,一定是索命临时出了什么变故,你又爱多管闲事,昨夜院子索命恶心大吐,不是你在大喊大叫阿牛吗?”杨潇然终于一口气说完。
二浅一听之间,感觉也确实像是那么一回事,又忍不住问道:“姐姐,原来索命昨夜在院子当的动静,你也听见了,那你为什么还那么沉得住气呢?”
杨潇然摇头笑道:“不是我沉得住气,是我以为只是他们兄弟喝酒而已,哪会和你一样,好心这么多。”
二浅吐吐舌头道:“姐姐,如果不是我的好心,那昨夜可便宜了阿牛一个人了,千夫子可是死也不吃的,对了姐姐,你说索命究竟出了什么变故呢?”
杨潇然伸出拇指和指,在二浅脑门之弹了一个响指道:“千夫子这么精明一个人,居然不吃?也真是怪,看来他与索命一样,一定心有什么顾虑,小鬼头,你爱打破砂锅问到底,我若知道,我不是姐姐,而是索命,或者是你师父了。”
二浅笑道:“我明白了,姐姐是让我去问我师父和索命,是不是。”说完,犹如一阵风儿般往屋外蹿去。
杨潇然摇摇头道:“傻丫头,你师父若想告诉你,昨夜告诉你了,何须等到今日,看索命那小子吃不吃你那一套了。”
索命昨夜仓皇逃离天心的屋子,他虽然也不是什么有洁癖之人,但是昨夜那“东西”实在是太过于恶心了,让他胃翻腾了许久,胆汁都差点吐了出来,后来看见二浅与阿牛也进了天心的屋子,想来那“东西”应该是他们二人与千江月分着吃了,这样也好,反正他是打死也不会吃的。
回到屋内,翻来覆去了老长时间,好容易才睡去,此时天虽然早放明,但他仍在沉睡之,尚未醒来,一阵急促的拍门声,索命惺忪的睡眼微微睁开,用手臂遮挡从窗户外射进来的阳光,开口问了声:“谁呀?”
“索命,开门,我是二浅,我找你有事?”二浅脆亮的声音门外喊道。
一听二浅的声音,索命惊出一身的冷汗,莫非那“东西”,二浅知道了出处,来找自己算账了,怕她做什么,又不是自己让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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