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心知道玄霄殿素有规矩,天界若非万不得已,切不能冲撞人界生灵,这太岁c太斗星君今日被自己一言叫出真身相见,已经是给了天道盟莫大的颜面,目的达到,他点头挥挥手,二位星君这才又悄声隐去,此时白云满天,碧空如洗,哪儿还有什么天界太岁c太斗星君。 ()
众乡民不禁都揉揉眼睛,好似刚刚如同梦一般,但看天心,见他一身正气,手紫韵盈盈的怪剑光芒依旧,又感觉这一切是多么的真实存在。
天心将龙骨绝锋下迎,点在胖和尚身前,这才对何老爹道:“何老爹,你若命犯太岁c太斗,何故他二位星君出现,你仍可性命无恙。”
何老爹“扑通”一声跪倒道:“啊!神仙啊!求求你,此地多年干旱,我们乡民若不是每月供祈求大师父,山下那条溪水只怕连那二指水流也要干涸,神仙,你既然有此神通,救救我们吧,老汉我家还有十余张嘴等着老汉呢?年年少雨,五谷不成,溪水不能断啊!”他见天心能呼出太岁c太斗,不是神仙,那是什么。
天心见何老爹提及山下那条小溪,他低头一望那吓的瑟瑟发抖的胖和尚,心暗道:“这胖和尚难道还有此异能,能掌控那溪水断流,怎么瞧着不像呢?”
天心将龙骨绝锋逼近胖和尚的喉咙之处,开口问道:“大和尚,何老爹所求你皆能满足?”
胖和尚回过神来,见一切如常,哪儿还有什么太岁c太斗,他才哆嗦一声道:“施主,饶命,你说什么?”
“我问你山下溪水,你能掌控?”天心又问了一遍。
听天心问起山下溪流,胖和尚忽然深深吸了一口气:“施主,你若放了贫僧,贫僧自然在二指之,能再给乡民多增二指,你看如何。”
此言一出,一片哗然,乡民齐齐替那和尚求饶道:“神仙,求求你放过大师父吧,我们年年供,月月来求,大师父从未松过给我等放水之口,今日佛口大开,我们已经心满意足。”
天心见乡民这么容易满足,心知他们平日里低声下气,受尽欺凌,已经成为习惯,既然今日撞了他天道盟,他又怎么会不为他们申冤做主,便开口道:“乡亲们,既然这大和尚能放多放二指,何不索性溪流变大河。”
“不敢,不敢”乡民个个惶恐。
天心手下微微用力,龙骨绝锋何等锐利,擦破大和尚肥硕脖颈表皮,几点鲜血滴下。
大和尚见天心当真用狠,吓的心再起怯意:“神仙,轻点轻点”
天心知道若想真的让乡民相信自己,必须将这大和尚的真面目当众揭示,嘴低喝了一声道:“饶命可以,但我所问之下,你要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你可明白。”
“明白明白!”胖和尚点头应允。
天心当头问道:“你有何能,可以掌控山下溪流水涨。”
这一下也正是场乡亲们心最最关心的问题,顿时鸦雀无声,都竖起耳朵,看他们一向奉若神明的大师父怎么回答。
胖和尚当然知道天心一定会率先询问此事,他此时性命都被天心掌握,还哪儿敢有所隐瞒,一双贼如黑豆般的小眼珠四下里匆匆扫过,这才颤声道:“神仙在,诉贫僧直言,这溪水尽头,有一阴洞,洞住着天下溪水之神,他们月月供,年年献祭,贫僧也要小心翼翼送去孝敬溪水之神,他才肯放那两指溪水给芸芸众生,贫僧贫僧”
“你怎么?”天心见他吞吞吐吐。
“贫僧只不过只不过赚些蝇头小利罢了!”人群之顿起一片骚动。
天心哪里会料到这胖大和尚的身后,居然还有一个什么溪水之神,原本还以为他只是信口开河,弄一些胡乱骗人的把戏罢了,真是岂有此理。
这什么溪水之神,既然以“神”相称,还敢如此刻薄百姓,只怕一定是什么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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