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救了回来,只是这人参果树嫩芽毕竟不及人参果效,性命是无恙了,但是母后一身修为已经尽失,变成了一个寻常之人。
但父王不嫌弃,娘舅也说话算话,二人在长白山之殿成亲,然后便有了我,听铁奴伯伯说,刚开始,父王与母后日子过的甜蜜平静,只是母后一定要将娘舅也留在这长白山之,父王当然答允,还给了他极位。
在我三岁的一天,父王忽然发现母后和娘舅之间动作亲昵暧昧,他本也不以为然,毕竟他们有姐弟血脉,而我六岁那年,娘舅与母后终于被我父亲抓了个现行,也是那一次,母后道了出她这长白山的种种过往,央求父王放过娘舅性命,她再也不敢了。
父王当时念及我年纪尚小,心软之下,决定原谅母后,将娘舅亲自送离长白山。
第二天,父王带着娘舅离开了长白山,几日后他独自一人回来,母后询问之下,父王说没有伤害娘舅性命,可是母后不信,这样,二人之间开始了断断续续永无休止的争吵。
从那以后,我便再也没有见他们笑过,记得到了那年的冬天,长白山白雪皑皑,一日黄昏,父王伶仃大醉,看着落日余晖,晚霞壮丽,他不由哈哈大笑:“我虽留你性命,但落霞窟孤寂,你偷人发妻,是你罪有应得。”
父王大吼大叫,母后闻讯赶来,在她再三逼问之下,烂醉的父王终于道出了落霞窟的位置所在,果然,第二日,长白山,便从此不见母后身影。
二浅娓娓道来,听的天心肉跳心惊,其曲折令他不禁叹这情之凄惨,世事无常。
他拍拍二浅肩膀道:“过去的终究要过去,你父王的心结所在,原来是在这落霞窟当,师父此番真是不该打扰你们。”
二浅摇摇头道:“师父,这不怪你,你也说了,父王的心结在此,说不定此行能为他打开呢?”
天心点头道:“放心,一定会的,二浅,既然这落霞窟有如此凄惨的一个故事,为何昨日‘滴血玉追影’显露‘落霞窟’三个大字时,你浑然不察呢?”
二浅叹了一口气道:“师父,其实这一切,也是今日晨起,父王找寻媚娘间隙,铁奴伯伯刚刚说与我听的,他告诉我父王心的一切苦楚,叫我一路小心照顾他。”
天心这才点点头,恍然大悟。
二浅又道:“我之所以对这落霞窟只有一点儿印象,那正是当年,母后也突然失踪以后,父王心当然知道她去哪儿了,既然留不住她的心,留下她的人也是没用,便决心永不找她,无奈我日夜哭喊着要找母亲,父王嘴拗不过我,终于出去寻了一番,回来后摇摇头,告诉我落霞窟没有找到母后。所以这个‘落霞窟’三个字在我脑海当,似有似无,才残留下一点儿印象,也是今日清晨,我才从铁奴伯伯口得知,其实,当年落霞窟,母后与娘舅相拥自刎,生不能同路,他们便只能死后同穴了。”
“啊!”天心一惊之下,停下了脚步,望着秋神瘦长挺拔的背影,这个男人,尊为长白山之神,可知他心凄苦,若不是天生多情种,哪会有媚娘之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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