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浅前面带路,天心三人才一路得以避开长白山各个暗哨陷阱,若真如他们先前所想,一路硬闯,这长白山守备之严,只怕此时算不丢掉性命,也要脱一层皮了。 ()
长白山大殿也算恢宏气派,两旁守卫见二浅带着天心三个陌生的面孔而来,出言拦阻,早被她一通大叫,惊动了殿秋神。
犹如晴空之一声霹雳:“放他们进来!”
只闻声不见人,守卫已经是浑身颤抖,天心也是心暗道:“听秋神语气,脾气该是不小,又有媚娘耳边吹风,一会儿可千万小心,别连累的二浅才好。”
三人鱼贯而入,正殿入门前,分别有左右三排石头台阶,天心正纳闷,间既然已有,何必左右两边多此一举,再修台阶,脑念头还未落下,他一脚已经追随前面二浅的步伐踏了正的第一节台阶之。
“且慢!”一个巨汉,赤膊身,镔铁绕其项背,满脸火红弯曲络腮短胡,环目圆睁。
二浅一怔:“铁奴伯伯,你这是何意?”
那巨汉铁奴声若洪钟:“二浅公主自然可以从这里去,后面的三个小子,却不行。”
索心一听,心有气,他大叫一声:“岂有此理,这石阶不是叫人走的,难道是让人来看的不成。”
铁奴知道他是小小角色,并不理他,而是瞪着天心道:“间石阶,除了二浅与主,天下再没有人有资格踏。”
二浅慌忙扭头对天心笑道:“师父,你不要理他,二浅陪你走一旁的便是。”
天心暗笑一声:“鬼丫头,她一定是怕我莽撞误事。”便对她一笑道:“无妨,主客有尊,你自己间而,我带他们走一旁。”
不料二浅反而不依,偏也要跟着天心他们一旁而,看来她显然在和秋神赌气。
步入正殿,一个瘦长的身影背向而立,一身金黄战袍,双耳之,也如二浅一般,有蛇盘卧,只是不同于二浅那两条清秀小青蛇,而是昂首吐信,两条花白相间,小臂般长短的细蟒。
二浅率先叫了一声:“父王!”
前面一声媚笑,那媚娘已经从偏殿之缓缓而出,扫视了天心一眼,大大方方的坐在了秋神面前的兽毛软塌之,她双目之秋波连连,右手兰花虚捏,将耳际几根垂肩青丝轻轻摆弄,语带笑意:“二浅妹妹,你是不听我话,和你说了你父王不喜欢万寿山金元真,他们明明是受了金元真挑唆,来乱我长白山的,你怎么不明白。”
“你你好卑鄙,他们从万寿山方向而来,却不是万寿山的人,你我清楚!”二浅见媚娘出口诬陷,不由心着急。
“住口,不是万寿山而来,何故穿的都是万寿山的衣服!”一声大喝,显然心充满敌意,秋神忽然扭过头来。
天心一望之下,不由大惊:“秋神如此模样,能生出这么一个乖巧可爱的女儿,也真是万幸。”
原来,那秋神宽腮窄额,面庞犹如藤葫芦,鼠目稀眉,一脸凶戾之气,天心终于明白媚娘为何在山下表现出种种不甘,处处露出猎艳之心,肯主动此君之榻,放眼天下,只怕也只有她媚娘做的出来。
二浅此时已经走到了秋神身旁,她故意伸手去拉拽父王的手臂,看的出,这是她父女之间一贯的撒娇伎俩。
岂料今日不同往日,秋神忽然一挥手,劲风扑面,二浅显然没有防备,被这一掌直直震开数步,她睁大了双眼,不敢相信刚刚所发生的一切。
媚娘轻笑已经传遍大殿,二浅怒目于她:“你这个老妖精,从小到大,父王从来没有动过我一根手指头,今日全是受你所累。”
秋神忽然喝了一声:“住口,我从来没有动过你一下,正是如此,才让你如今翅膀刚硬,这般刁蛮放纵,肆意妄为。”
天心忽然开口:“秋神君,此事和二浅姑娘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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