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其气候,候至而下,以叶厥律者,此希声之始作也;或章句舒徐,或缓急相间,或断而复续,或幽而致远,因候制宜,调古声淡,渐入渊源,而心志悠然不已者,此希声之引伸也;复探其迟之趣,乃若山静秋鸣,月高林表,松风远拂,石涧流寒,而日不知晡,夕不觉曙者,此希声之寓境也。”白衣男子一口气幽幽而叹,言词之中大是赞许之色。
多亏天心天赋极高,若不然,这音律也如修行一般拗口难懂的苦涩道理,他怎能消化。
就这般,两个一见如故的陌生人,你谈我听,你抚我学,不知不觉当中,已经过去了半月有余,这一日,天心终于有所大成,他琴声之中,已经能来去自如的表达心中意境,古琴才在天心手中达到了它的完美之境,琴音原来是这般的洞人灵犀,不但可以摄心魂c辨喜怒c悦情思,还可以静神虑c壮胆勇c绝尘俗。
白衣男子将古琴平摆手中,口中道了声:“小。”那古琴便缩为巴掌大小,他笑道:“三界四海,自古知音难觅,这古琴还有个名字,乃叫‘大帝遗音’,也是这天下十宝之一,与你肩后的‘龙骨绝锋’也算相得益彰,我这就赠予你吧,天心。”
天心一惊之下,慌忙道:“北止大帝,我与您相学音律,已经是前世修德,又岂敢觊觎大帝宝贝。”
“你叫我什么?”白衣男子忽然面露愤怒之色。
天心万万没有料道对方忽然变脸,忙行礼道:“北止大帝莫怪,其实你我第一次见面,我见你北风之中吟唱‘北风不忘当年义,人瘦月缺清风冷’,便心感大帝真身,加之这半月朝夕相处,试问这天地之间还有谁能有如此轩昂气魄,这古琴敢叫‘大帝遗音’,使我更加确信,三界四海,除了北止大帝,还有谁配拥有此琴。”
“你好聪明!哼。”
天心面色一红,抬起头来,哪儿还有那白衣男子的身影,这才慌了神,不想他深思熟虑之下,忍到今日才出口相认,到头来,还是坏了北止大帝的心情。
他本想追上灵明神宫解释,却又担心北止大帝性情孤僻,此时当真生起他的莽撞之气,深思熟虑之下,看来,今日这灵明神宫还是不要硬闯为好,眼下之计,还是找那英招一探究竟方为上策。
听完天心述说,英招暗叫可惜,他拍拍天心臂膀安慰道:“你既然已经猜出北止大帝身份,又何必急不可耐,北止大帝一向最忌他人故作聪明,我原本以为你精通音律,与北止大帝喜好不谋而合,有朝一日,他自会与你表明身份,认了你这个忘年之交,那样一来,你心中所求之事也自然水到渠成。”
说完长长叹了一口气,摇摇头,又继续道:“眼下你鲁莽行事,我也无计可施,一切看天意而行吧!”
“天意?”天心一阵懊悔,“我所行之事,又岂能被天意左右,不行,不管北止大帝见与不见,我明日定要上那灵明神宫亲见大帝。”
英招点点头道:“事已至此,也别无他法,头撞南墙,也甚过你心中没有勇气,就此退缩,那才是大大不值,我能相帮的,只有对你不加阻拦,相信北止大帝也不会怪罪于我。”
见英招也支持他此刻的无奈此法,想来是真的到了绝路了,天心眼神之中的懊悔之色渐渐也变作了坚毅。
殊不知,英招确实是无法可行,他心中想着这千百年来,北止大帝孤独惯了,自从这天心到来以后,他还从未见过北止大帝与何人有过如此交心之举,也许混沌初,他与那天地真龙之间也会是今日他与天心的这般场景,英招不敢想象,只盼望这半月以来他二人半师半己的缘分,能遂了天心所求,北止大帝也不再孤独,高山流水,空谷鸟鸣,自古知己才最是难求。
第二日,悬崖之上果然空空如也,肩头玉爪似乎也察觉出异样,几声哀鸣,绕着那悬崖之处盘旋一圈,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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