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为难大家,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快刀崔余海便是偷窥盖茜茜姑娘之人。”一个和天心年纪相仿的青年挤出众人,昂首站立于风紫筝面前,那盖茜茜闻听崔余海之言,羞的躲在了贞娘背后,嘤嘤的哭泣起来。
风紫筝怒视着这个叫做崔余海的青年道:“还真没想到这天下间还有你这种不要脸的男人,做了如此龌蹉之事竟还这般理直气壮,你信不信本盟主一掌取了你的狗命。”
忽然,又有人道:“那也算我一个。”
“我也有份”
“还有我”
“那当然也少不了老子”
顷刻间,从人群中忽然冒出十来个大大小小的青壮之士,司马云阳定睛一看,这十数人中,无一不是傍晚时分挑选的那百名勇士中人,他暗叫一声不好,知道此事必定事出有因。
忙对风紫筝轻声道:“盟主,涉事者皆为我入夜时分挑选的明日百名勇士中人,不如让我先行遣散众人,只留这百名勇士,也好过人多嘴杂,各自张扬,导致军心涣散,乱了我方阵脚。”
风紫筝点点头算是同意,司马云阳这才慌忙遣散了众人,只留这百余名勇士在此间。
那快刀崔余海这才道:“不是我等卑贱,只是观之前日登山兄弟遭受天雷轰顶,我知道明日之行,凶多吉少,九死一生,不是我舍不得这一身臭皮囊,实在是我等血气方刚之躯,却却却还没见过女子身躯到底是何模样,于是,我们商量之下,咱们这一行众人之中,只有红坊府中全是女子佳人,于是,便想着在明日陨命之前,一饱眼福,了却心中憾事,盖茜茜姑娘,我实在对你不起,你运气不佳,被我暗中偷窥,我实在按捺不住,想强行褪却姑娘衣裳,既然事情已经败露,姑娘你的清白也毁于我崔余海之手,现在我只求一死,还姑娘一个清白了。”
崔余海话音落,“刷刷刷”从队伍中站出十数个人头来,他们与崔余海并列一排,显然,崔余海话语之中的“我等”之数已经尽数摆在眼前了。
静,四周之中除了快刀崔余海的声音和盖茜茜的低声哭泣,毫无动静,显然,大家都被崔余海所述之言震惊,万万没有想到,如此恶劣之行径的背后却是这么一个让人深深触动的理由。
良久,那百余名勇士皆同声道:“放了崔余海!我们都有份!放了崔余海!我们都有份”
司马云阳悄声对风紫筝道:“盟主,此事此事,可怎么办才好啊,崔余海不能杀,人心要散啊!”
风紫筝俏脸一扬,怒从双目中迸出,她忽然扬起了玉掌,众人那呼声戛然而止,百双眼睛一齐盯在了风紫筝的手掌之上,那快刀崔余海两眼一闭,引颈向上,显然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
“且慢!”身旁忽然传来一声惊叫。
风紫筝回头望向贞娘,那贞娘见风紫筝忽然要就地正法,她从深深的沉思中缓过神来,忙出言制止,她对着风紫筝点点头,苦笑一声道:“风姑娘,此事因我红坊府而起,不知道能不能容我说上几句。”
她不叫风紫筝盟主而改叫姑娘,显然是方才崔余海叙述已经打动了她女性深处难以抹灭的那一丝同情与柔弱,风紫筝虽然未作应答,但她还是放下了那高高举起的手掌。
贞娘脸上写满了从未有过的坚毅,她慢慢走出,对着这百余名勇士道:“你们有苦衷,我能理解,可是我们也要清白,你们明日要为天下苍生请命,我等女儿之身,修为低浅,不能同往,但也不能就这样被你们肆意作贱吧,我知道,这些其实都不怪你们,怪就只怪这可恶的乱世,三界的主宰,他们的喜好,承载的却是众生的苦难!”
贞娘的话深深的刺痛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包括那一直将父母血仇放于首位的天心,至此他才明白,其实这世间有千千万万的人与他一样,都身负各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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