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中小径笔直向后延伸而去,两旁虽然枯草丛生,但小道上平整干净,显然是有人刻意清扫所致,天心心中断定红妙福地中一定有人居住,虽然他高声呼喊之下,久久不见回音,也许只是十大洞天相互间隔甚远,他呼声不易穿透。
这般思索之下,他脚下发力,朝隐玄洞天狂奔而去,空空如也;幽虚洞天,也是一般无二;华阳洞天c明真洞天c玉平洞天c宝仙洞天c极真洞天c太玄洞天c空明洞天c清虚洞天,天心楞在原地,十大洞天,他仔仔细细找寻一遍,竟然空无一人,偌大的红妙洞天福地此刻一片宁静,除了他之外,毫无人声,然而观内种种迹象表明,确像有人活动踪迹,“莫非师父正好有事出去了,一会将会回来!”天心自我安慰一番,索性折返至山门前坐在那观前静静等候。
如此这般,晚秋太阳已成血红落山之势,天心也腹中饥饿,眼前仍然是空无一人,若此时离开,万一师父回来怎么办,反正也无处可去,他想起山门前峭壁悬崖之下不仅有烂桃树,还有几株软枣树,想来秋天无人采摘,树上应该还有些残果能饱腹,此时天心已经不是当年之天心,他御风而下,悬崖虽然险拔,他几个跳跃闪躲,已经立于其中一株老树之上。
天心细细看去,软枣在秋风中已经干瘪熟透,大都已经掉落,不过树上果然仍有少许残留,手一碰即掉,天心塞一颗入口,甘甜入喉,腹中馋虫涌动,他大喜之下,不禁将几颗树上软枣全都一扫而尽,装了满满一衣兜,这才飞身而上。
山门前有夜风吹过,卷起沙尘阵阵,枯树摇摆,呜咽如一曲悲歌般凄凉落寞,一切平静的像极了那年的临涧村,更像他们离去时的红妙福地,看来师父还是没有归来,是他想的多了。
他慢慢避风而坐,掏出兜中软枣,就这般慢慢咀嚼起来。
月皎洁,星稀疏,秋虫阵阵,夹杂天心的心跳在其中,仿佛这就是整个世界,天心就这般倚靠着山门巨石,望着苍茫的夜空,回想起过往种种
深秋的夜本就冗长,天心就这般在昏昏噩噩中沉沉睡去,直到东方亮起鱼肚白,他才从梦中惊醒,看着昨夜头倚着的青石畔旁浸湿的一片泪痕和眼前空无一人的红妙福地,他眼圈不禁再次泛红,原来,父母与师父昨夜都曾经来过,只是只是实在太过短暂了。
天心在小溪旁洗漱一翻,冰冷的溪水浸入眼中,吸入鼻中,方才感觉神情一震,顿时精神抖擞起来,他慢慢将虚掩的山门重新关闭,伸出手指,凝气于指尖,在山门前青石板上写到“不孝徒儿天心重返师门,承蒙师父厚爱,小有所成,无奈家仇未报,不敢多有逗留,累及师恩未谢,终有一天,天心了却心事,定回来常伴师父膝前!”
但见天心此时指劲惊人,即便遇见石棱,也如指插豆腐般轻松,天心不禁“咦”了一声,他右手食指对着那青石一插而下,“噗嗤”一声,石屑都未见一星半点,就已经直没指根,连他自己也是大吃一惊。
原来,天心虽说连日奔波,但功夫却不知不觉始终在慢慢长进,此时较他月前已经又是更进一步了。天心不知道,其实他五行体之威力,还远远没有爆发出来,此时此刻也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一切都安置妥当,确定红妙福地空无一人,天心这才恋恋不舍的一步一步的离开,再往前便是自己从小到大的临涧村了,要往不周山登天而上,临涧村显然是必经之路,血仇未报,天心本不愿前往,但如今已别无他路可寻,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旧路重走,已经是荒草丛生,以前要走上许久的小道,如今三步并作两步也就踏了过去,天心暗自感叹道:“自己漂泊在外,看来已经太久了,再也没有那个小顽童天心了,而是长大变成了现在十足的男子汉了,肩头的千斤重担早已不容他轻易的放下!”
村东头那一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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