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宗嘱托贪狼:“老四,大哥为我兄弟苦参那‘戮神魔天血咒’,九死一生,不只是为了帮隐俊争夺三界之势,而是为了对付四友残余与那真龙血脉之后,而如今看来,那龙行无迹,才是咱们的的头等大敌,虽他封印未除,但那真龙神力与不死真身,让我隐隐想起了混沌初的那凶险一役,我们合八人之力才将其毁灭封印,你难道已经忘记了?你切不可与那龙行无迹走的太过亲密,小心为妙。”贪狼笑道:“二哥,你多虑了,想那贼人与我有夺妻之恨,我与他势不两立。”毒宗点头道:“这个我自然不会担心,我只是怕老四你过于耿直,着了那龙行无迹的道儿?”贪狼不耐道:“二哥,想我贪狼也活了千余载,你不必婆婆妈妈,我自有分寸。”说完愤愤离去。毒宗摇摇头,眼中担忧始终萦绕,一旁闪出媚娘道:“那龙行无迹当真如此可怕?”毒宗头也不回,目光黯然不动,嘴中道:“我与他已经交过手,此人是我今生最大的克星,不除不绝后患,只是,如今我等并未有什么好的办法能除去此人。”媚娘笑道:“谁说没有,等大哥‘戮神魔天血咒’练成,天上地下,还有谁是敌手,那时候,我们自然一一找他们了却我们的恩怨,陆压道人c鸿钧老祖c龙行无迹,他们一个也休想逃脱。”毒宗“哎”了一声,别人不知道,可他却知道血祖参的那‘戮神魔天血咒’乃三界禁忌之咒,不单威力其大,修炼过程更是九死一生,需要历经十万八千九百一十四劫,生生死死,死死生生,方能脱胎换骨,此咒正是当年那世间真龙以一敌八倚仗之神功,那真龙毁灭之际,见血祖性邪,心有不甘,便将此咒偷偷传于血祖,而血祖明白其中厉害,当初也不敢言明,只是偷偷默记心中,后来,八人交恶,他四人被那混沌四友困于不周山地牢,身体受限,也不便修习此法,终于得隐俊相救,四人得以脱身,才发觉千年已过,盘古c女娲早已作古,真龙也成为传说,血祖才将此咒说与他兄妹,静心苦参而去,只为大功将成,三界独尊的那一天,而这其中种种凶险,岂是旁人说来这般简单。贪狼独守空房之中,他平日里不喜随从打搅,所以他的房间,只要有他在,陪伴他的,不是那不离右臂的宽剑,便是坛中美酒,毒宗刚才的话让他心中岔岔不平,若连兄弟都这般小看于他,蓝灵儿眼中又岂会高看他一眼。他心里可谓五味杂陈,滋味难受,一口烈酒下肚,浓郁的酒香压制了不少闷气,索性开口大饮,就这般自斟自饮,也不晓得过了多少时间,十来坛美酒已经下肚,他双眼逐渐朦胧,内心越发的平静起来,心中假想:“区区一个蓝灵儿,她难道真的敢不顾她母亲的死活,万妖宫的存亡,违背于他,龙行无迹看似一个她倚仗的靠山,可惜法力被封,根本不足挂齿。”也罢,也罢,他叹了一口气,心中又道:“蓝灵儿对自己本无情义,娶来她的身子也于事无补,便任由她去吧。”贪狼心中两面思量,醉酒之际,善恶不由分开两边,他抱起酒坛,又一口烈酒灌入。“吱”的一声,醉酒之际的贪狼仍然警惕不减,他醉眼迷离,嘴中喝了道:“谁?”又是“吱”的一声,来人回身关上了门,这动静像是故意弄出给贪狼所听一般。贪狼朦胧之中,不由呆在原地,此时,浮现眼前的,正是那脑海中始终挥之不去的可人儿——蓝灵儿。只见蓝灵儿一身紧身薄衣,俏面如花,手捧金樽,盈盈道了声:“狼君,你可想我。”若酒醒之初,蓝灵儿此番言语,贪狼尚不能抗拒,何况此刻酒意之下,贪狼醉态可鞠,摇摇摆摆,面露喜色,他竟然右臂一震一下,他那从不离身的铁索宽剑居然被他泄落于一旁,蓝灵儿也是一震,随即警醒,忙欢笑着一把扶住了上前的贪狼。贪狼醉道:“公公主,你你想通了。”蓝灵儿笑道:“当然是想通了,狼君兄妹颇受尊上礼敬,神通广大,前途不可估量,我蓝灵儿再冥顽不灵,也不敢拿我万妖宫前程做赌注吧,只是只是”贪狼哈哈笑道:“公公主有话不不妨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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