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中的诛候首领。
那个人猫没有低下头来看他,但李迹觉得现在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视线之中。
他深吸口气,强压下心中的紧张与杀意,走进木楼。
当李迹登上三楼楼阶后,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你可知隐部之隐为何意?”
李迹缓缓走上三楼,看着那个背对着他的一片黑色,答道:“隐于世外。”
“答错了。”
那张猫脸面具转了过来,看着他说道:“隐部不是阴阳家,不需要隐于浓雾之中。隐部为天子所立,职责是入世稳世,此隐,是一个去而(耳)得合(禾)的稳。隐蔽是为了和平,稳定也是为了和平,隐和稳二字之间,差的只是偏旁。”
“这是一个修行者的世界,所以能够稳定这个世界和平的不是军部,而是我隐部。这才是隐的真正意思。”
李迹看着那张有些滑稽的猫脸面具说道:“原来有此深意。”
“我大周隐部既是为和平而立,那么任何意图破坏和平的人,都是隐部所必须清除的对象。”
李迹点头说道:“没错。”
诛候首领冷漠说道:“如果你说,如果有人居
然对这样的隐部心怀不轨,这人应当如何?”
李迹说道:“罪该万死。”
诛候首领的目光落在了李迹的脸上,声音之中微微带了一点阴寒:“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李迹平静说道:“任何妄图破坏我大周安稳的人,都应该处以极刑,不管其什么身份,我作为大周人,自然是这么想的。”
诛候首领淡淡道:“昨天,我隐部死了两个人。”
“是吗?大人节哀。”
“他们死在南城门,你也在南城门。”
“真是巧,不过我打算回阐院吃饭。”
“有人看到了你和那两人动了手。”
“我们只动口,没有动手。”
“从尸体的伤口来看,他们是被铁链断头的,能断头的铁链我只知道一个人的。”
“我的师父教过我链法,他说即便是普通的铁链,方法用对,不仅能断头,也能腰斩。”
“但是能断修行者的头的铁链,可不是普通的铁链,唯有法宝。”
“铁链法宝并不稀奇,裘大人莫非见得很少?”
这样的对话让诛候首领内心深处的怒意和杀意渐渐蕴积,冷声道:“我那两位部下的境界很高,能够杀死他们的,只有一件叫做蛛锁的法宝。”
李迹一挑眉道:“大人这是在怀疑我杀死了他们?”
诛候首领点头道:“不错,因为有人的确看到了是你动的手。”
李迹脸色一沉道:“谁看到了?大人请把他叫来,我当面和他对峙。”
诛候首领没有任何客气地说道:“你想杀死人证?”
李迹摇了摇头,说道:“一般有人诬陷,很容易就能伪造人证,大人真要说我是杀人凶手,请找出真正具有说服力的证据来。”
诛候首领带着嘲弄不耻语气说道:“连人证是伪造的这话都能说出来,你果然是心虚。”
感觉到那股隐隐的杀意正在增强,李迹的压力越来越大,衣下的背后几乎是冷汗淋漓,若非铁链缠着,只怕已经滴到了地上,但他还是勇敢地昂着首,凝视着这张被无数人所恐惧的猫脸面具,说道:“大人身为隐部司杀,让我大周免受修行者威胁,我尊敬大人,也尊敬隐部,但是任何一个组织,都可能出现几只蛀虫,大人如何能保证,您的手下里不会有人因私怨而残杀同门,然后栽赃给昨天正好路过那里的我呢?”
面对这样的说辞,诛候首领眼神变得不屑:“没有私怨何来栽赃,你能与隐部的人有什么私怨?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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